心中懷著的疑惑並未向任何人吐露出來,白謹行修煉到煉氣一層的時候,終於有車隊路過了這里。
那個車隊似乎是遭遇了什么事情,導致現在才出發,並且路上差點被喪屍圍困,車上的人都是普通人,一路下來已經是又驚又怕即將到達極限了。
白謹行原本疑心那人應該不會停下來載他一程,卻不想那車緩緩開至他身邊,搖下的車窗里露出一張表情格外復雜的臉。
他准備好的說辭還未出口,那人已經道:「我不想聽你編理由解釋為什么你一個人在這里,現在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會不會包扎傷口?」
白謹行謙虛的回答道:「略懂一點。」
那人按了開鎖,車門上咔噠一聲:「上車。」
白謹行心道這人還真是干脆利落一點廢話都不說,等上了車後才發現車後座里坐著兩個人,其中一人手臂上鮮血淋漓,傷口邊緣隱隱發黑,他靠在車背上,面色慘白已然是虛弱極了。
而在旁邊扶著他的瘦削男人冷冷看了白謹行一眼,道:「你,來幫他包扎傷口。」
白謹行看出這人是被喪屍抓傷的,他十分明智的開口去問,而是起身去拿放在副駕駛座的醫葯箱,取出里面的酒和紗布來幫這人的胳膊裹上。
瘦削男人一直緊盯白謹行的動作,見他如此識相,冷著的臉也稍微松動了一些。
白謹行做完這些後,便將醫葯箱給放了回去,這時那開車男人忽然開口道:「你這個人很有意思,為什么不問阿青的傷口?」
白謹行微微一笑:「因為我現在坐在你們車上。」
瘦削男人聽了哼了一聲,直言道:「既然你不傻那想必也看出阿青他被喪屍抓傷了,那我就直接告訴你好了,我們載你一程就是為了萬一阿青變成喪屍後就把你當作他的口糧了。」
他故意壓低聲音,顯得嘶啞又可怕,然而白謹行的臉上還是那副淡然微笑的表情,惹得他無趣的閉上了嘴。
這時候,那個被叫做「阿青」的青年忽然開口道:「哥哥……我撐不了多久了,你們殺了我吧,我不想變成喪屍。」
「閉嘴!」瘦削男人忽然激動起來:「我是你哥哥,我絕不會丟下你的!!」
他抓著阿青的手忍不住緊,換來青年一聲虛弱的「疼……」
瘦削男人像是被針扎到了一般連忙松手,他頹然的低下頭,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。
白謹行坐在旁邊,感到了默默的尷尬。
【控制靈力,灌入他的天樞穴。】
一個聲音忽然在他的腦海里響起,白謹行險些被嚇了一跳,然後反應過來那是那個前輩的聲音。
他忍不住張望了一下四周,最終將視線落在掛在自己胸口的灰色珠子,在腦海里想到:「前輩,你在這顆珠子里么?」
【呵。】對方意義不明的發出一聲,倒是讓白謹行確認自己猜對了。
他倒沒有因為對方能夠直接在腦海里和自己對話而產生什么反感,而是頗有興趣道:「前輩,你方才說的那個,是讓我用在這個被喪屍抓傷的男人身上么?」
君瑾反問:
【不然呢?】
白謹行眼珠轉了轉:「前輩,我可以問問這樣做會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