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分鍾後,兩個男人才言歸正傳。
「你確定要去約會藍悠悠嗎?」叢剛問。
「嗯!美女總是能愉悅男人的心!更何況藍悠悠還是那種極品的猶物。」封行朗淡漠一聲。
「祝你約會愉快!」
叢剛站起身來,轉身離開。
「你得跟著我一起去!」
封行朗發號施令道。
「我對美女不感興趣!還是你自己消遣吧。」叢剛頭也不回。
叢剛不想做的事,封行朗的任何逼迫都是不管用的。叢剛跟葉時年不一樣,他會有選擇的完全封行朗交待給他的任務。
封行朗再一次深覺到:等把河屯擺平之後,自己還真有必要對叢剛過河拆橋、卸磨殺驢!
叢剛不但不會像葉時年那樣把他這個主子的形象襯托得光芒萬丈,反而時不時的就跟他唱反調、尥蹶子!
身體上的麻醉劑葯效已經過了,疼痛反噬過來,疼得封行朗一陣倒吸寒氣。
封行朗真想讓叢剛給他打上幾針杜冷丁,可叢剛那家伙早已經不知去向。
隨著叢剛的離開,他的鬼屋就更像鬼屋了,好像處處溢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幽風。
封行朗吃勁的站起身來,每走一步,身體都會強烈的反饋給他叫囂的疼痛。
從沙發挪動到大門口,才十幾步的路程,封行朗已經是一身的薄汗。
可想到那個渾身染血的女人,封行朗深提一口氣,一鼓作氣的打開別墅的門走了出去。
深秋,亦是初冬。
寒氣咄咄逼人。尤其是病傷的身體,更有深切的體會。
封行朗喜歡勁風透過匈膛的感覺。可這一刻的勁風卻是刺骨的。
長長的小道,被層層疊疊的落葉所覆蓋。唯美上帶著一抹凄涼。
或許落葉並不情願從那高高的枝頭落下,但卻又無能為力與大自然的規律作抗爭!
落葉尚且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,但有些人卻不知道!
或是是知道的,只是不想就這么認命罷了!
封行朗看到在小道的頂頭,停著一輛黑色的卡宴。流暢的外形,看起來還算順眼。
封行朗的唇角微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。他知道這輛卡宴是替他准備的。
「謝了。」
封行朗朝著閃光燈的方向揮了揮手。他知道叢剛正躲在某個犄角旮旯里,能夠看到他。
上車之後發現,這是一輛改裝後的車。在操作台上,放著兩個手機。
封行朗默了一會兒,拿起其中的一個手機,將電話打給了莫管家。
「老莫,穩住我哥!即便是天塌了,也不能讓他離開白公館。」
「好的二少爺!唉……」
莫管家一聲嘆息,似乎欲言又止。
「怎么了老莫?」封行朗緊聲問道。
「大少爺的情緒很不穩定。上午跟您通了電話之後,差點兒喘不過氣來。還好白老爺子有吸氧機。」
封行朗默著。更多的燥意滋生,他英挺的眉宇之間積聚著慍怒。
「老莫,把電話給我哥。」
「大少爺剛睡下……」
「叫醒他!」
「誒,我這就去叫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