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難聽的話,雪落不想說。也不知道從何說起。
似乎她跟封行朗之間,已經掉進了一個怪圈之中。
「說得這么難聽……好歹我們也是領過證兒的!從法律上講,我們還是夫妻!」
封行朗悠聲說道。故意用健康的牙齒在雪落的肩膀上啜出一個個的吻痕來。
……夫妻?
這樣的字眼,著實讓雪落心靈為之輕輕一顫。看得出,她是渴望這個美好的詞匯的。
雪落渴望一個家,更渴望能給兒子林諾一個完整有愛的家!
可這一切,似乎太遙不可及了!
「夫妻?普天之下有我們這樣的夫妻嗎?封行朗,我要告你騙婚,告你家暴!」雪落憤怒道。
「哈哈,你竟然要告我騙婚?還家暴?你說有人會信嗎?就你這副平凡到滿大街都是的臉蛋兒,再加上一身前也不凸,後也不翹的身材,我堂堂的申城財閥,會騙你林雪落結婚?說出去,別人也只會當成笑話聽的!」
封行朗的話,讓雪落有種想撞牆的沖動。
「封行朗,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。再死纏下去,也沒有任何的意義!你的獸行已經泄完了,可以讓我走了吧?」
雪落的心凌亂成了一團。她只想離開。遠遠的離開這個男人,最好別在相見。
「就這么讓你走?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的。我可不是那種拔什么無情的人。」
封行朗將自己的腰身故意的往前一推,將他跟雪落之間的空氣擠掉;讓雪落更加分明的感覺到他的熱情。
這樣的接觸讓雪落很不舒服。濕燥的感覺讓她難受極了。
「封行朗,你個混蛋究竟想干什么啊?還讓不讓人活了?」
雪落半側過頭,在男人的耳際咆哮如雷。她真的受夠了男人對她毫無愛意的侵犯。
「林雪落,我想干什么,難道你不知道嗎?等你再次懷上我的孩子時候,我才會放你自由!」
封行朗在她的耳際低嘶。似乎每一個字眼都染上了怨意。
「封行朗!你神經病!」
雪落欲哭無淚,且又掙扎不開。突然感覺自己在佩特堡里遠離這個惡魔男人的日子,是多么的自由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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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行朗先將雪落身後的衣物整理得不露一絲風景後,才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。
從一旁的茶桌上拿來紙巾,就這么當著林雪落的面兒大大咧咧的擦拭著自己,不遮也不掩。
對於封行朗這種不要臉的買肉行為,雪落只能側頭避開,憤怒的搖晃幾下手上的手銬。
「自己走,還是要我扛?」封行朗溫聲問。
「你把這東西解開!我自己走!」
雪落將左手舉到封行朗的面前,冷厲的說道。
「那不可能!鑰匙都已經丟了,還怎么解?」
封行朗邪意冷哼。
「封行朗,你耍無賴啊你?你身上肯定有鑰匙!」
雪落當然不相信封行朗真把鑰匙給丟了。
「行!那你摸吧!摸到算你的!」
封行朗張開雙臂,大大方方的將自己的身姿呈現在雪落的面前,任由她搜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