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朵朵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嚴邦,隨即欲言又止。
「沒關系的,你但說無妨!可以當他是透明人。」
封行朗冷幽默一聲。他知道嚴邦不會搭理女人之間的這些八卦事。
「我想請你幫我從白默手里奪到豆豆芽芽的撫養權!」
袁朵朵屏住呼吸,將冥思苦想了一天一夜的決定說出了口。
「什么?我這才離開七天時間,你都到跟白默爭搶豆豆芽芽撫養權這一步了?」
連封行朗似乎都沒想到事態會如此迅捷的惡化到這一步。
袁朵朵凄意的點了點頭,「能得到豆豆和芽芽的撫養權,是我唯一的奢望!」
封行朗沒有表態,而是溫清清的反問,「袁朵朵,你老實的告訴我:你只是一味地想奪得豆豆和芽芽的撫養權,還是希望豆豆和芽芽能夠生活得更好更幸福?」
「……封行朗,你,你什么意思?」
被封行朗如此犀利的質問,袁朵朵似乎有些慌神。
「我的意思,你肯定懂!」
封行朗慵懶的挪動了一個更為舒適的坐姿,「回答我!」
一個旁觀者的冷靜!
袁朵朵鼓足勇氣說道:「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,讓我的孩子們生活得更好更幸福!」
「可我卻不太看好豆豆和芽芽跟著你,會生活得更好更幸福!」
「封行朗,你什么意思?你不肯幫我是不是?」
袁朵朵急了,也就怒意了起來。
「如果我不想幫你,就不會跟你浪費這么多的口水了!」
封行朗再次捏了捏自己的眉心,「法律這玩意兒吧,有時候還真的不近人情!就富養豆豆和芽芽的先天條件來看,白默很顯然要比你優越太多!」
「可豆豆和芽芽現在還不滿兩周歲,按照法律,也會把她們的撫養權判給我的!」袁朵朵急聲作答。
「如果真像你說的那么簡單,恐怕你也不會急匆匆的跑來公司找我了!」
封行朗淡聲嘆息,「白默又不傻!最簡單的辦法,就是跟你耗到豆豆芽芽兩周歲!」
「那我現在該怎么辦?」袁朵朵的眼眶再次泛紅。
封行朗皺眉看向淚光萌動的袁朵朵,有些憐惜:
「我就不明白了,這好好的日子不過,你非要剝奪白默的撫養權干什么呢?那小子視豆豆芽芽如命,又怎么可能輕而易舉的將他的小情人拱手於你呢?!你這么做……對白默是不是也有點不太公平?」
都是當爹的人,封行朗當然能夠體會白默的心境,「我覺得他會跟你玩命!」
「白默說他……說他……愛上了水千濃!」
止不住的悲傷涌上心頭,袁朵朵失聲哽咽。
「明顯的假話!這你也信?!」封行朗冷哼。
「假話?不可能的!因為我親眼看到,並親耳聽到白默說他喜歡水千濃的。」
「要說喜歡水千濃,這我信!所有對他女兒們好的人,估計他白默都會喜歡!」
封行朗稍稍揚聲,「不過要說白默會愛上了水千濃……這我還真不信!」
「你憑什么不信?」
袁朵朵質疑。畢竟這番話是她親耳聽到的。
「就憑我比你懂他!」
封行朗淡悠悠的哼應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