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可是個慈父!對自己的孩子飽含絕對的父愛!你以為我是你啊?沒心沒肺!」
叢剛沒反駁封行朗,溫和的將保溫杯里的營養膳遞送過來,「剛溫口。」
封行朗白了叢剛一眼,並沒有伸手來接。
「你還真當我腦子里有腫瘤啊?盡讓我每天喝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!!」
「你要不喝,我就告訴你大兒子,說你裝病忽悠他來著!」
明明是為封行朗好的營養膳,每次都得跟他斗智斗勇。
「你要敢說……老子就把你制成毛蟲俑!讓你下輩子都開不了口,說不了話!」
一邊說著狠厲的話,卻還是乖乖的接過叢剛遞送過來的保溫杯,然後賭氣似的喝了一半兒,便重重的砸在了書桌上。
叢剛也不惱火,拿過被封行朗砸在書桌上的保溫杯如數喝了。
這杯東西很名貴,幾口的量,卻價值上百萬。
「蟲子,我想在美國馬薩諸塞州搞個分公司……這樣我就可以多陪著晚晚了!」
封行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「搞在那里的成本太大!而且完全沒那個必要!你想過度保護你女兒,你人過去就行了!你不是已經在那里購置了兩幢上億的豪宅了么?」
封行朗又白了叢剛一眼,「對了,安安那瘋丫頭又把我家小蟲子帶到什么地方野去了?」
「你這話表達有誤!是你家小蟲子非要跟著我家安安的!」
叢剛淡聲反駁著,「不過他們馬上就要回來了……小蟲說要給他晚晚妹妹過十八歲的成年禮!」
「我家晚晚十八歲生日,你這個毛蟲叔准備了什么禮物?」
封行朗幽聲問。
「大禮!」
叢剛又補上一句,「你女兒一定會喜歡的大禮!」
「一定會喜歡的大禮?」
封行朗微眯起了眼,「毛蟲子,你該不會想搞什么幺蛾子吧?」
「怎么,你怕我准備的大禮,搶了你這個當親爹的風頭?」
叢剛坐在辦公桌上,居高臨下的看著神情慵懶的封行朗。
這四年來,封行朗幾乎沒什么變化:
一如既往的霸道且詭詐;一如既往的過度溺愛自己的孩子;
一如既往的怕老婆;一如既往的把叢剛當奴隸一樣的使喚……
「你搶的我的風頭還少嗎?諾諾受了那么嚴重的傷,你竟然提出要他留在默爾頓生物科技?現在諾小子被你老情人阿里婭養熟了,你開心了?!」「還有我家小蟲!明知道我家小蟲喜歡你家安安,可你卻縱容你女兒玩弄我家小蟲的感情……說什么婚姻是愛情的墳墓……又說什么孩子是幸福的絆腳石……這都是什么歪理
?!關鍵你家安安還不讓我家小蟲……睡!你教的吧?」
「是不是我三個孩子,你都要插手一下啊?」
叢剛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封行朗對他不滿的嘮叨著。
「首先,我不是已經幫你把大兒子綁回申城了么?甚至小蟲,我都給你送回家了……是你舍不得看他抑郁,主動放他出去找我家安安的……你現在又反過來怪我?」
叢剛還是為自己爭辯了幾句。
「說吧,你給我家晚晚准備了什么大禮?跑車?還是珠寶?」
封行朗可不想女兒成年禮時被叢剛蓋過了風頭。
「都准備了!就看她怎么選了!」叢剛模棱兩可的說道。
「俗氣!」
封行朗幽哼一聲,「我哥已經給晚晚買了一輛粉紅色的賓利雙門轎跑!多俗!」
「還有白默和袁朵朵那對二傻子,去南非定制了一個鑽石的皇冠……俗上加俗!」
封行朗嗤然道,「你就別送這些俗不可耐的東西了!」
「那你覺得我送什么東西給你寶貝女兒合適呢?」叢剛幽聲問。
「呃……gk風投的股權吧!」
封行朗帥氣的微微一笑。
好看的皮囊下,卻是詭詐的靈魂!
「不給!要股權沒有,要命一條!」
叢剛學著封行朗的說話口氣。每次跟他提分紅時,他也是這句『要錢沒有,要命一條』!
「小氣!」
封行朗白了叢剛一眼,「你也不想想你當初是怎么搞到gk風投股權的!!反正就不是什么正道來的!」
「我留給我未來的女婿不行啊?!你女兒親,還是我自己的女兒親?」
叢剛悠哼一聲,「說真的,我還真看不上你的風投公司!」
「毛蟲子,小蟲和安安也老大不小了,你就讓他們把婚結了吧!」
封行朗再次提議。
「那也太便宜你兒子了!」叢剛淡聲。
「難道你就不想讓他們早點兒生出一個流著我們倆共同血脈的孩子?」又玩這出攻心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