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寇悲哀,這說的是個什么?
繞懵圈的他只能搖頭,完全不在狀況以里,感覺自己像回到十多年前,坐在桌位里聽政治老師講課,每個字分開他明白,合在一塊兒,原諒他,真不知道。
「好吧,我說簡單一點,你的世界太小太窄,空氣稀薄,已經無法喘息,你該怎么辦?」
男人白凈的臉龐靠近,帶著引導的問題。
怎么辦?
他喉結滾動,自主的吞咽口水,「怎么辦?」
作者有話要說:邵寇:老師,為啥空氣稀薄?
邊牧:因為,缺氧。
邵寇:為啥缺氧?
邊牧:你的為啥有點多。
邵寇:老師不是說過,人要有探索神。
邊牧:你想知道,缺氧的滋味?
邵寇:是,非常想。
邊牧:那好,你低下頭。
邵寇看著近在咫尺的堵住他嘴唇的白玉面容,下意識的松開牙關,任他胡亂闖盪,唇舌共舞,心底某處卻疑惑,這,就是缺氧的感覺?為什么,他想,他想按住對方的頭顱,狠命的咂那亂動的舌,直到它麻的沒有知覺,或許,才會真正的缺氧吧。
第19章毛筆
他喉結滾動,自主的吞咽口水,「怎么辦?」
說你傻缺都是恭維你,問誰呢你,我問你呢。
邊牧只能繼續引導他,「好,我給你提示,一旦產生了問題,你要想解決辦法,活不下去了,那就換一個地方繼續啊,難道安靜的等安樂死啊。」
邵寇眼神不動,心底暗道,我聽你怎么把牛皮吹上天。
「我的世界里營養豐富又廣闊,可以容你安居,但需要你改變一些陋行,要不然你會把我的世界也弄的烏煙瘴氣,咱倆都會玩完。」
他不吱聲,我無意弄臟你的世界,奈何你太熱情,我盛情難卻不是。
「你的意思是,我可以破衣嘍嗖的去你的世界?」
你要飯的啊,還破衣嘍嗖?
「連件正經衣服都沒了,你說你混的有多饢。」
我是陝西泡饃啊,還饢,硬不起來。
「小老板,你到底說的是啥,我聽不明白。」
邊牧做最後一次努力,「我的意思是,讓你凈化一下心靈,沒聽過那句話,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你跟著我,總得學個幾分優雅的氣度吧。」
就你,還優雅?昨個兒,誰啊,喝水充充飢吧,真他娘的優雅到家了。
「嘿嘿嘿,我就是個庄稼人,死豬不怕開水燙。」
邊牧拉下臉,閑著干嘛啊?必須得找點有意思的事兒干,教個學生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