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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生 洗朱 1247 字 2021-04-07

的違約金。」

你到了哪兒,都是個打工的命。

「牛和馬可就吃草,比你省錢。」

小畫家這思維,讓人五體投地啊,換個姿勢依舊擠兌的你掉下床。

「嘛意思,我挺能干的吧,怎么到你嘴里還成個賠錢貨?」

特別單純的賠錢的貨物的意思,惹的邊牧開懷大笑後,反而由此提出了另一個世界難題,「小寇子,你到底,是不是個東西呢?」

仍舊泥濘的路,仍舊綿綿細雨,仍舊兩個男人並行,仍舊是那把黑傘,仍舊的,歡聲笑語。

下雨天,屋里有點潮,邊牧午睡醒後,鼻子酸酸癢癢的,連續打了兩個噴嚏,擰著鼻尖下樓,站到案桌旁邊,聲音囔囔的,「我那屋的空調好像壞了。」

「嗯?我去看看。」

邵寇一直在練毛筆字呢,他沒有睡午覺的習慣,頭次見著他這副沒打采的模樣,撂下筆,先給他倒一杯暖壺里的開水,少放一丁點蜂蜜,讓他坐沙發里捧著喝。

這村子里的別家都是靠火炕鍋爐取暖,只有他們居住的這個二層樓,是靠空調和地熱,一旦哪塊的線路發生問題,所引起的工程量都是相當巨大的,也可能是年久失修,線路老化了。

他卧室的空調確實壞了,不制熱,下樓跟他回復,「確實壞了,現在這時候沒法找人來修,先對付一宿,明個兒再說吧。」

「嗯。」

邊牧覺得耳朵疼,一抽一抽的,用手按壓兩下,覺得煩躁,接著又說一句,「那我換隔壁,你把東西搬過去。」

隔壁那間房要小一些,所以一開始沒選來當主卧室,邵寇把床墊都換過,被子好像也有點潮,天兒暖和了,應該拿出去曬曬太陽,先去超市拿個電褥子吧,給他暖暖床。

重新布置好,家里有必備的感冒葯,吃過飯,盯著讓他喝了兩個膠囊,又干掉一杯熱水,陪著上樓讓他躺下,電褥子已經上來熱乎氣,空調也嗚嗚的吹,屋子里快趕得上蒸籠,邵寇卷起袖口,坐到床邊,眼神制止他要掀開被的手,「捂出一身汗就好了,聽話。」

我又不是你的寵物狗,聽個屁話。

但他真的有點暈,迷迷糊糊的,不想說話。

「你真是個貴家少爺,就出去吹吹冷空氣回來就感冒,空調壞的也是時候,明天我早起煮點醋噴噴,殺殺毒,把細菌都扼殺在搖籃里…」

他躲在被窩里逐漸被汗浸濕,耳邊聽著這個話嘮嘟嘟嘟,慢慢陷入沉睡。

邵寇見他睡著,放輕動作,把電褥子開關關掉,空調也調到正常,才轉身出去。

初春的雨,是個絕對溫柔的情人,不經意間撩動你久不敞開的心房。

一夜過去,邊牧被刺眼的光線弄醒,不悅的抬手遮住眼皮,迷蒙的又躺一會兒,身上汗津津的,掀被子起來,窗簾只拉了一層,抬手扯開個縫,正好瞧見樓下的邵寇。

邵寇清晨照例出去跑步,剛回隔壁的老大爺喊他,說是那只大金毛生了,讓他去抱一個回去,一個個毛茸茸的一團團,忒可愛,萌的人心化成水,脫去外套,擱胸前小心翼翼兜著回院子。

這個老男人,是不是傻,抱個什么金貴東西啊,還用的著脫了衣服,就時候只穿一個薄棉衫,怎么不凍死你,不理那個傻逼,回身去洗澡。

換身干凈衣服,返回屋里拿手機看看,沒什么重要事,才下樓去逗弄老男人,還沒到樓梯口呢,奇怪的眺望了眼廚房,電視竟然是黑屏的,沒有一本正經播報新聞的大叔嘰哩嘎啦,安靜的出奇,些許的蛋餅翻轉的啪啪聲,嘿,老男人會省電了呦。

「好點了?起這么早。」

作者有話要說:邵寇:起這么早?

邊牧:恩,對你來說,我只要是十二點前醒,都算早。

邵寇:干嘛氣不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