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盤,撒尿牛丸...」
男人說的時候,不只上頭的姑娘在聽著,對面的一大一小的兩個小混蛋也在聽,撒尿牛丸是個啥?
果然,憤懟懟哥又出馬了。
「你能不能點?不能點就給我滾出去。」
呀,美男發怒了,真他娘的帶感。
小姑娘興奮的很,然而,邵寇很淡定,錯了,很蛋定。
「我說要了嗎?」
你個炸毛雞。
「不要,你念什么?」
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,一會兒不惡心我,你就渾身跳虱子。
「哪兒又惹你了?成,就這些吧。」
邵寇抬頭看向她,很漂亮的女孩子,雙眼里滿是對生活的激情,還沒有被污染的河流,是不會歸向大海的。
「好的,二位稍等。」
等她裊裊婷婷走遠了,邵寇才悶聲笑他,「你吃不吃灌湯包?」
對面的男人撩起眼皮盯他一眼,這兒有灌湯包吃?
也沒指望他能瞬間明白,只能憋著一股笑,把話說到點兒上,「唔,又名,撒尿包。」
靠,此刻邊牧心中大寫的一個霉字,今天是個啥日子,是不是陰氣太重,把這個損男人給放出來禍害人間,煩人。
「文明,儒雅,秀逸,致遠,你需要學習的還有很多,在那之前,請閉上你的嘴。」
小畫家的嘴唇真薄,怪不得句句暗藏殺機。
「三人行,必有我師,那我就向邊先生請教一下,為何覺得撒尿二字不可說?」
我多有文化,出口成章。
「不可食,不可吃,誰不讓你說了?吃飯的時候,能不說這個問題嗎?」
我看這貨就是故意的,剛才他表現的不太完美,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,以後指不定拿什么來戲謔他,必須用囂張的氣焰以絕對的優勢壓倒他。
你不想說就不說,唯你獨尊了那還行?
「還和吃飯形成了什么對比關系嗎?是個男人就得站著撒尿,我這種認知,有什么錯誤?」
閑著沒事就喜歡逗你玩。
「小混蛋還是個公的呢,它怎么就劈著腿撒尿?」
他也覺得和這個二貨聊天很愉悅,本來剛才莫名的就覺得累,這會兒,又覺得他嘴里的這些不可愛的東西,也挺可愛的。
邵寇留意他的腰背挺直了,手肘撐著桌子,這是又高興了,還真是個孩子性兒,說陰就陰,說晴就晴。
「哎,想起一事,你說小混蛋是不是成了,還是,你趁著我睡覺的時候對它干了什么?為啥這么黏你?」
他是真不明白,這破東西一點兒不戀他,為啥?
按理說,誰給吃的,應該就跟誰好,它可好,誰不樂意搭理他,他跟誰好,奇不奇怪?
「啊,怪不得你老是一股子不服氣的勁兒,原來是羨慕嫉妒恨啊,怎的?還不允許犬科哺乳動物有個審美?
作者有話要說:邊牧:折耳根是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