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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生 洗朱 1246 字 2021-04-07

前後腳到達吧台,棚上的燈光是特別酷炫的那種,還帶個舞廳的那種搖擺球,不定時的向兩個男人投射五的燈光,邊牧揮手讓他關掉,什么鬼這是?

配著窗外的嘩啦雨聲,搭著一條腿靠著轉椅的男人悶一口紅酒,撩起眼皮伸手懟了個旁邊的木訥傻蛋,語氣含嗔,「嘛呢,光看不喝,研究啥?」

剛才拿出來的那瓶已經快透底了,這家伙裝矜持呢還,裝什么大尾巴狼,誰不知道誰啊,上回喝多了還把著他手擼個管呢,這回慫的喲,唉,呸,瞎想什么呢,個沒臊的。

要說邊牧在某些方面真的算得上是個好老板,大方不計較,偶爾的作也是正常的生理需要,邵寇都可以理解,只不過,這個喝酒,他是絕對得自律,必須戒掉。

「我陪著你,你喝吧。」

這意思就是,我不喝,你自己一個人獨秀吧。

「又看我對你和顏悅色了,是吧?麻溜的喝,喝。」

踏馬的一瓶紅酒,能有多大勁頭,趕不上那純糧食酒的一瓶蓋,一天天的老是主意正,誰是老大總忘,就該在腦門上刻上幾個大字,讓他守守規矩。

湊近給他杯里倒滿,套馬的漢子,威武雄壯,來來來,喝完這一杯,還有三杯,勸人喝酒邊牧頭一次,但,扯蛋誰不會,「來,這一杯酒,敬你是條漢子。」

邵寇無語,確實,沒有不喝的理由,喉結一滾,回甘瞬甜,「嗯,到時候我把房檐那頭搭個架子,也種幾棵葡萄,秋天我給你釀個土葡萄酒。」

葡萄架?沒瞧見過。

「秋天就能成熟啊,這么快?」

他質疑,澆多少化肥能長的那么快。

邵寇情不自禁的又喝了半口,大手拍下桌子,點頭,「嗯,嫁接的,現種哪趕趟?」

小畫家這院子空澇澇的,雖然大,卻沒啥趣味,接著又提意見說,「後山上那一大片的果樹怕是要出花苞了,要不要提前剪剪,省得授粉太多,果不大還不甜。」

這種專業性知識請不要問他,他還沒畢業。

「等著教授來指導,人家說怎么整就怎么整,到時候村子里頭誰家閑著,雇幾天短工,你熟,你辦這事。」

邊牧最多的就是錢,原本招工就為的種果樹,結果放任他養成個家庭管家,所以人手問題還得重新定位。

「沒問題,我升級了唄,成了小包工頭,哈哈哈。」

邵寇嗓音一貫的沉,這會兒放肆大笑,倒難得出現爽朗闊開的感覺,旁邊的男人無情的蹬了下他的凳子,嘀咕一聲,「別瞎得瑟。」

你看你,還能不能讓人嗨皮一下了,他突然扔了酒杯,上半身不堪重負的貼過去,眸光強盛的詰問,「那我能正經的,瑟嗎?」

中途停頓的一下特別的惹人浮想聯翩,起碼,邊牧的心輕輕的如夾雜著一綹頭發的瘙癢半刻,捏著的高腳杯抬起,碰觸到男人鋒利的輪廓,舔著後槽牙正面回應他,「不能。」

打個比喻,你要是七十二變的孫悟空,那他就是如來佛祖,你要是外頭堅韌不拔的野草,那他就是這一整片的草原,誰寬,誰短,一目了然的事。

邵寇絕對沒到醉的程度,但他需要這個小畫家的信任以及重視,所以,他選擇另辟蹊徑,越是孤獨的人,越渴望尋找到那個靈魂相同匹配度百分百的伴侶,他恰巧就是個擅長心理戰爭的,所以,他給自己下發的指令就是,讓這個男人離不開他,他要全方位的滲透進去,然後,一點點吞噬掉他的驕傲和倔強,讓他變成一個普通人,擁有以及被擁有,都是稀松平常。

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,心是主要的獵者,誰先丟失,誰就先陣亡,留下骸骨空空盪盪,不成為人。

邵寇依舊維持著剛才的姿勢,只不過手臂略緊,臉龐貼著的冰涼更讓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敗,呵,好樣的,小畫家。

「不能,還是不行?」

有什么區別,反正都有個不字。

邊牧剛才撤回了自己的上半身,但仍舊像是被男人圈在懷里的感覺,他自己以為退出去了,實際上,還是很近,近的一轉頭,就會親滾到一處。

「據統計,喝酒後會墨跡的男人占百分之四十多,可見你酒品多么的不好,我後悔了,不該以為一個十多度的東西能撂倒你,唉,靠邊點,別一激動從椅子上摔下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