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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生 洗朱 1250 字 2021-04-07

,不會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???

邊牧還是剛才的姿勢,瞧著他突然僵住不動,干咳了聲,有點尷尬,這就好比心血來潮想自毀形象,結果拋出去個梗,人家愣是不明,等到明了後,竟然一副被雷劈了的趕腳,簡直不要太丟人。

「喂,不至於吧,開個玩笑。」

他自認為兩人已經到達了更深層次的一種友誼,沒什么顧及,再說,他說的也是老大的實話啊,滿打滿算就是三分鍾。

而邵寇這會兒的心理也是復雜的,他雖然能接受的了自己會對個男人動情的事實,卻不代表他會接受自己是個同性戀,這其中還是有差別的,動情,可以對男人,可以對女人,他知道自己的病灶,所以,也沒什么改良的方法,此刻,邊牧的一句話,讓他意識到,不簡簡單單是動了情,不簡簡單單的是對著個男人動了情,打臉的是,他把這個人給具體化了,具體成一個漫長的過程,具體成這個男人不再存在於夢中,而是真實能觸碰的,他一直對自己太有自信,以至於忘記了,他也吃五谷雜糧,只是個凡人罷了。

時間會無限的堆疊,一點一點的壓垮你。

男人也並不都是胸大無腦的,有些人天生就對各種境況具有特殊的感知能力,邊牧最開始把這人定位成一個相當粗糙的農家漢子,這會兒,突然就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,這樣的一個男人,為什么會沒投入到大城市的懷抱里打拼,而選擇憋屈的呆在這個破山溝里呢,他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探尋的興趣,想知道他的過去以及所謂的從前。

「哎,我發現你,對生活的態度真的很認真,你平時都不和朋友開玩笑的嗎?或者聊點,女人?」

男人坐一塊了,尤其是還沒結婚的,自然就是那么幾大類話題,一個產業,另一個自然就是女人了,他不像是個寡言少言的,難不成跟他沒放開?還是,他自己的問題,有點心太大,醉酒之後讓一個男人給擼了,是得有多震驚?

兩個男人,兩個空紅酒瓶子,到了最後,只為糾結這么一個問題,卻直至後半夜也沒整出來個結果,索性各回各屋,各睡各的覺了。

雨後的早晨是高冷的,帶著瑟骨的冷,邵寇剛拉開門,就被冷氣襲擊的哆嗦下,快步如飛的回屋又套上那件沖鋒衣,把帽子拉緊,噔噔噔的一溜煙兒跑遠,這的人,大多數夜里睡的早,醒的也就早,沒事出來遛彎看看自己家菜地的多的是,挨個打完招呼,聚一塊誇誇做豆腐的他家出了個大學生,前途無量啊,前程似錦啊,諸如此類。

邵寇擱後邊站著,聽著一耳朵往超市里去,老板娘正准備把鵝蛋腌上,蹲牆角刷壇子呢,聽著門有動靜也沒回頭,估計是來串門的,今個兒准備關門去喝酒熱鬧去,都早早的起來准備吆喝運動起來,大嗓門喊了聲,「你們別成天把牛吹上天,然後臨場退縮,丟人。」

「嬸子說誰呢?」

邵寇從前院低著頭過來,老板娘這才松手打量他一眼,嘿,這小子,「你干嘛,穿個一身黑,去,換了。」

你是老烏鴉呀,喜慶的日子,穿的像給人家奔喪。

「嗯?我沒注意,待會兒回吧,我先搬幾箱子啤酒?」

一早晨就著急干活,也就只有這個傻小子了。

她倒也不客氣,「去吧,先搬十個,不夠了再拿,對了,那頭炒的瓜子和花生你拿兩兜子。」

土道有點濘,邵寇習慣性的想把鞋上的泥刮刮,後又一想,算了,就這么趟得了,等著回去刷吧。

一手提一個箱子,往村口的飯館去,門口站著幾個大爺大娘的閑嘮嗑,打遠瞧著他,「嘿,小寇子,吃了嗎?有油條和豆漿,快放下來喝一口。」

「行,我先把酒堆進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