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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生 洗朱 1249 字 2021-04-07

停,他也沒法兒停,砸到的脊背漸漸火熱炙燙,烘干循環成了霧氣,如同超車經過隧道,越來越盛的光芒在勝放,即將沖破黑暗的欲,和,守望著的白濁在等待,等待著徹底爆發,勾勒出來的,臀部兩側的恥骨綳緊又綳緊,然後倏的,放松著泄下,腦中閃過的光還在小范圍的蔓延,慢慢消失無尋,邵寇抬頭抹了把臉,而後,睜開的眸子里全是高潮後的空虛,一個人,無法擁抱,無法取暖,無法享受極端的快樂,起碼,他不行。

他的快樂建立在幫助別人後的滿足感,那個逐漸變成了一種好人的標記,從來不知道,兩性之間也可以,可以達到那種顱內的興奮感和期待感,足以擊垮他三十年來的空白和認知。

天平的兩端在不斷的傾斜,直到他回到卧室里見到那個仍舊蜷縮著的男人,兩手交疊在臉下面,雙腿屈膝到小腹處,睡著了的眉頭還皺著,是有多愁人的大事,情不自禁的把食指伸出來給他按壓兩下,鼓起來個包真難看。

就這么坐著專注的看他,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,邵寇頭一次覺得心態平和,一根一根的數他纖長的眼睫毛,又密又多,呵呵,他覺得自己變成個迷妹,好皮囊還是受益多多的。

晚上飯沒吃,換身衣服去廚房熬點安神的百合粥,薺薺菜洗干凈了包幾個餃子煎著吃,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醒,還是洗了個茄子,放鍋里蒸軟了,往里頭擠上半袋蒜蓉辣醬,坐角落里就著煎餃吃了整一個,沒幾分鍾就直起身撂下碗筷,兩臂撐著操作台抬頭掃掃客廳,啊,怪不得這么安靜,原來沒開電視,算了,今天累成狗,哎?狗呢?

於是,大半夜的邵寇像做賊似的爬了隔壁的牆,把小混蛋從狗窩里薅出來後,又義憤填膺的教訓了一頓,「你是誰家的狗,玩的姓啥都忘了,等著去了大城市,你可怎么辦,快長點心吧,小混蛋。」

進了屋就不敢嘟囔,直接給他扔樓上的窩里,強按著它睡覺,小家伙沒看著和煦溫暖的帥帥主人,略微不甘,卻也沒法兒反抗,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,咩咩的老實閉上眼,兩只前爪做投降狀,一會兒就呼嚕聲陣陣了。

還治不了你?

邵寇下樓洗手消毒,才靜著聲音推開門,桌角有盞台燈亮光昏暗,床上的空地還很大,長手長腳的往那一躺,果斷成就了半壁江山,旁邊的男人像是感覺到了熱源,挪動著就偎過來,頂棚上有兩個影子,在慢慢靠近,然後交疊在一處。

深夜福利應該是醉人的,邵寇覺得人也醉人,酒也醉人,所以,等到生物鍾敲他的時候,竟然滋生了不想起床跑步的念頭,怪不得古代君王有斷袖之癖,住在心里就不想擾,住在心外就隨便擾,窗簾的顏色已經變成藕荷色,邵寇偏頭用下巴摩挲著他的頭頂,頭發挺軟的,還以為是個毛硬的呢。

小畫家的睡姿真是不敢恭維,這腿和腳,還能爬到哪去,一直就勾著他的腰,唉,嘆氣,終於明白為啥說,早晨,是一個男人最危險的時刻。

可算是在沒驚動他的情況下下了床,剩菜都倒掉,重新和餡兒包餃子,這回是蒸的,瓷鍋里熬的菊花粉的粥,冰箱里的東西也剩的不多了,鵝蛋炒香椿吧,味兒新鮮,甜醋的拌了盤黃瓜扭,等著餃子出鍋了就可以吃飯,主要還得是那個睡神醒了,外頭的葡萄藤得移植,得買點營養液給它扎扎針,省的死了,那就折騰了。

種的玉米地也得噴葯,要不等出苗整太勁,正頭腦風暴呢,聽見後面踢踏著拖鞋走過來的動靜,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眼時鍾,才八點多,眼神隨後落到他軟趴趴的頭發絲上,聲音帶著連自己都察覺不到的親近,「起這么早?」

邊牧掐腰站著,一副質問的口氣,「我怎么睡你屋里?」

他記得昨天下午回來就進茶室念經了,後來有點困,躺蒲團上就睡著了,再然後,感覺好像有人抱他…

「你太沉,抱著你上不去樓。」

靠,這副唯恐天下不亂的德行真欠揍。

「那是你體格不行,說什么別人,哎?那你昨天晚上睡的哪兒?」

他睡覺確實死的雷打不動,但還是有點印象的,比如,昨夜的那個持續散熱的源頭。

哎什么哎,又說不行,說一個男人不行,你知道嗎,你在涉險。

「我認床。」

邵寇忙著把蒸餃撿出來,只回了三個字。

香氣四溢的一桌子菜准備的齊全,粥盛出來涼上,聽見他暗自消化了這個消息後,出聲懟他,「就你那破枕頭,硌的我腦仁兒疼。」

情不自禁的舉起拳頭假咳兩聲,他能說,你睡的枕頭就是他的手臂,或者是前胸嗎,真的沒睡過那個叫枕頭的超過五分鍾,靈巧的不像是個睡著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