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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生 洗朱 1248 字 2021-04-07

誘惑他,拿舌尖輕輕刮他一側的小虎牙,尖尖的一鈍一鈍,手掌順著他的腰往下移到衣服里面,掐住他狠狠一提,銜著他的下唇開始入侵,他是長勝的將軍,而身下的軀體就是唯一的戰場,他要讓他臣服,並永生永世投降。

極度的缺氧後,是沸騰又窒息的恐懼,邊牧覺得身體熱的像夏天的鋪軌,由內往外的燥,他的手被壓在玻璃上,唯一的一點冷很快就被熱烈的吻給擊的粉碎,敏感的承受著他的粗暴和間歇的溫柔,舌尖被挑逗吸咬的已經發麻,試圖清醒了意識去推他,卻很快又陷入下一輪的迷迭中。

「呼氣,來,寶貝兒,吸,呼…」

他松了點牙關,貼著他吹口氣,風還是熾熱的,邊牧吞下了,臉色還是紅暈通通,一雙狹長的眸光清澈又帶著色斑斕,邵寇忍不住抬手蓋上他眼睛,用牙齒拉扯著他的唇,又壓下去,黑暗中更加敏感,如果說剛才這個死男人是頭餓狼的話,那么現在的他就是個蓄勢待發的獅子,他在享受追逐獵物的樂趣,或者,他在研究探索這個物體的內在,從描繪唇形的曲線,到縫里的一寸一毫,他都要一一丈量,然後匯聚成水汽,升騰再升騰,慢慢風干成不一樣的形狀,只有腰間的那只手,還按著一動不動。

時針輾轉,邵寇是想把這個吻延續到天荒地老的,卻耐不住他哼唧著總要停,一直剪著他雙手,咳咳,確實,不太地道。

邊牧的內心也是崩潰的,他在全懵的狀態下攤在了床上,然後是喂水,這個家伙還能不能完了,你喂就喂吧,為啥用嘴,講不講衛生,然而,不幸的是,他就那么卷著吞咽下去,喝了幾口,他又纏上來,咬牙切齒的一巴掌拍他臉上,「滾下去。」

老男人是徹底的放空自我了,不要臉的蹭著他的脖頸,「我疼,你快安慰安慰我。」

還要臉嗎?踢他一腳,臉轉過去,「聽不懂人話了,是吧。」

邵寇還是黏過去,像不干膠,「聽不懂,聽不懂,我沒長腦子。」

手也不閑著,直接給他扒了半袖,邊牧瑟縮著瞪他,「你要干嘛?」

激情與速度啊,一言不合就開車,誰能受的了。

「緊張什么,都濕透了,還不換?不是你個性啊。」

嚇死本寶寶了,以為馬上要進行點不可描述的事情呢,滴汗。

邊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進入到他這個怪圈的,反正他身體軟塌塌的像沒骨頭,就得讓人伺候。

「你碰哪兒?把手拿出去。」

這貨今天是不是吃了亢奮的葯啊,青天白日的,就要來一發嗎?

一側的男人鉗著他翻轉過去,手掌沿著腰椎按壓,「你別這么叫,我要是發瘋了,自己都嚇一跳。」

你他媽的內心齷齪,還怪我聲音太好聽,什么理論?

「你還要怎么瘋?啊?我現在舌頭都是麻的,你當吃冰棍呢,一個勁兒的唆,還有,你這吻技是花幾毛錢學的,糙成那樣?」

哪樣?

「我沒看出來你吻技高到哪去,還是你以前跟小姑娘訓練過?」

邵寇一想到他以前別的小姑娘醬樣那樣過,瞬間就酸氣上涌,手指停頓著蹦下床,光腳跑衛生間里抱馬桶了,床上留著仍舊癱著的男人,無語望天的一會兒,泄憤似的拍了下枕頭,暗暗罵他,「我他媽的初吻,被個老男人給奪走了,嚶嚶嚶。」

等著老男人重新換身衣服出來了,床上的小傲嬌本性盡露,「你去嚼幾片薄荷再過來。」

哦,這是嫌棄他又吐了,乖乖的上窗前的小樹上薅幾片下來,嘴里不空著含糊說,「咱回去也種個薄荷樹,就怕沒賣的。」

邊牧懟他,「我給你把這個買了,你就隨身背著它。」

還怕治不了病?

站姿本來挺直的男人突然回頭一個跳躍上床,彈的邊牧差點騰空而起,干屁啊,這個二貨?

果然,又瘋了,這回是在床上,上下的制壓,邵寇叼著個葉塞他嘴里,大手後而到處亂竄,低沉著咬著扯著問他,「清涼嗎?」

大哥,我舌頭都麻的木了,沒有味蕾了好嗎,能不能別玩他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