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趁著他伸出舌頭的時刻,咔嚓一咬,單手攬著他的胳膊翻過去,變成他在上,老色鬼在下,舔了下他的下巴,悶笑著看他的臭臉,「怎么,不想被壓?誰規定了你是上頭的那個人?」
手指順著往他後院的地方一頂,挑釁的哼唧一聲。
小傲嬌的樣子真他娘的招人愛,「沒人規定,你確定要來談論這個?」
兩性關系中,誰上誰下,咳咳,很難說。
「我要做上面的。」
我是老大。
邵寇手指勾著他股縫,來回的挑逗,說出口的話也傷人的很,「就那袖珍的小玩意兒,估計連洞都找不著。」
上邊的男人被他弄的有點癢,痴痴的笑著往回縮,聽清了瞬間就氣的七竅冒血,「你,你…」
反駁不出來,反而被一個翻轉,臉朝下壓草地上,滿鼻子的清香味兒,然後,就感覺下身一涼,這個老混蛋,干屁呢。
「你別想遠了,我怕你坐車時間太長,給你按摩一下。」
誰按摩往中間按,當他傻啊?
「你個傻x,給我住手。」
邊牧惱羞成怒,回頭朝著他喊。
顯然,後頭的男人致力於爆他菊花呢,沒有空聽他的闡述,他的按摩手法相當的高超,專心的給他松了松尾椎骨,然後一路向上。
雖然在不太舒服的草地上,但,邵寇還是給他伺候的舒服出聲,夏季衣服單薄,伏上的男人胸前一片暗跡,微風些許,正好減去了浮躁,只剩下肝火。
鬧了一通,天兒都半黑了,還異常的熱,邵寇躺他旁邊,支著手臂看他,「這回舒坦了吧。」
邊牧昏昏沉沉的嗯了聲,後又反應過來,「不,不舒坦。」
他舒坦的快要死了,這個老男人的手勁大,穴位捏的准,真是骨頭縫里都舒坦的要命,但他不能承認,這不就代表間接的同意他在上面嗎?
堅決不行的邊牧還是沒堅持住,幽幽的睡著了。
旁邊的男人呵呵笑半天,抱著他進車里,盡量不顛簸的繼續行路。
等著邊牧再次醒來的時候,外頭已經繁星連片了,沒找著酒店住宿?
「哎呦,睡的難受,怎么沒找個地方歇歇?」
駕駛位的男人也想啊,剛才耽誤的時間太多,又趕上快沒油了,只能往加油站方向去,悶聲回了句,「沒找著。」
屁,邊牧立刻就神了,導航是干屁吃的,你找不著個酒店,我看你就是玩的嗨了,耽誤了時間,「我不管,要吃飯,還要睡覺。」
你還要干啥?
邵寇無奈,「呃,要不,我唱個歌,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吧。」
不聽不聽,王八念經。
「滾蛋。」
別生氣啊,生氣對皮膚不好。
「那我給你念首詩吧?」
文藝細胞辣么好,怎么不去唱戲?
邵寇咳嗽一聲,自然而然的起范,「山行,杜牧,遠上寒山石徑斜,白雲生處有人家。停車坐愛楓林晚,霜葉紅於二月花。」
聽到,停車坐愛楓林晚的時候,邊牧噴了,人家正正經經的詩,怎么一到你嘴里就變味兒了呢?
偏他還瑟,「這首詩完美貼合了咱倆剛才的意境,只不過,人家是楓樹林,咱倆是楊樹林。」
邊牧無語,不想跟個傻逼談論文學方面的問題。
「你閉嘴好好開車吧,不說話,沒人當你是啞巴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