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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生 洗朱 1245 字 2021-04-07

「你又…」

欠揍兩個字還沒說出來,唇齒就被撬開,強行的塞進來個花瓣,老男人挺會玩啊。

很快,他就沒空想別的了,他覺得身體漸漸升溫,鼻端呼吸著他身上的汗濕味兒,合不上的嘴里一直在翻卷著那片冰涼,紋理模糊了之後,還有被牙齒磕碰出來的花液,在舌尖上染了色,應該也是粉色的,或者會更深一點兒,它被當成了個傳遞的物品,由一方輾轉到另一方,然後又被舌頭一卷,回了另一處,它的身姿縮小成了小小一點,然後,終於被吞咽著去了終處,它也很苦惱的,它是個花瓣,明明可以落紅不是無情物,化作春泥更護花的,到底為什么會經受這般輪回之苦,唉,都是凡人的心思搞怪。

邵寇渡了他一片花瓣,又來了一個桂圓,順手在屋里窗台上拿的,他看著都曬成干了,試試里頭還能不能吃,結果一出門就看見小畫家叼了片粉白,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心,還有自己的下半身。

桂圓的果肉變成了暗紅色,邵寇咬了一口挺甜,俯身給他把果肉渡過去,好吃的都給你,把你留給我自己。

邊牧被他的一個吻搞的暈頭轉向,換了兩口氣懟他,「你什么時候能親夠?」

這個,話題,就深奧了。

前面的男人小麥色的手臂裸露著,一手扶著樹干,一手掐著他腰,頂著他額頭粗喘著,興奮的像是占地盤的狗,呼嚕呼嚕的就想讓他染上他的液體,然後獨占他。

「永遠不能。」

說罷,雙唇再次貼緊,情濃時,總是不吝嗇親吻的,邵寇就是這樣的體現者,他愛他,怎么能體現出來呢,只有身體的無限貼近,再貼近,他的舌頭總是霸道的存在,說什么也要勾住對方,然後拉扯著伸回自己嘴里吸吮,前幾天就是這樣,一親就是幾個小時,然後總讓他伸舌頭,邊牧這回學明了,鎖著舌根不往前進,所以,很快就有效果,強勢如狼的家伙退開一厘米,錯著位的眼睛里波濤洶涌,從喉結處滾動出來的性感的磁性的誘惑著的命令,「乖,寶貝兒,給我撈個舌頭,嗯?」

邊牧頭一次覺得自己被他的男色給迷惑了,汪洋中的一片綠洲,他就是唯一的船,且已經生銹長苔,偏偏他更吸引人的探索欲,只想爬上去,然後每個地方都摩挲一遍,才能對付的了突然襲來的欲。

梨花樹枝繁茂,輕輕的動作惹得花瓣還在不斷的飛旋,或落到了熱烈的夾縫中僥幸存活,或直接落到肩膀上,然後隨風又刮到不知名的地方,幾經周折回來,樹干上的兩個男人仍在親吻,且有不眠不休的架勢。

呼吸濃重的吞咽著他的蜜,手掌順著衣襟滑進去,情難自禁的撫摸著凹凸的腰窩處,他想了,想要,再進一步,低頭用鼻尖摩挲著他的,這次是哀求的小可憐,「我們什么都不干了,上床,好不好?」

邊牧有點暈,剛才的強度太大,一點兒喘息的機會都沒有,努力的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,然後就一個倒掛在他肩膀上,本來就氣壓低,這么大頭朝下的更加難受,尤其他肩膀硬的骨頭都吐出來,直接硌著他小腹,差點把胃液給反上去,說話如蚊嚶,「你個,混賬,放,放…」

邵寇像得了不屬於他的戰利品,扛著上樓,啪的摔床上,然後開始扒衣服,邊牧被他這一摔,弄的眼冒金星,心里直罵,但嘴里說不出來,等著涼氣吹過來,打滾著翻進被子里,不大會兒,一塊大型的熱炭體掀開個口子也進來,他們是第一次,赤呈相見。

咬了個舌頭,邊牧稍微清醒著拒絕,本來就是容易犯罪的深夜,別真的給他鬼壓床,手里迅速的抓住某個地方,然後威脅,「你特么的不准動,否則我就讓你爆人亡。」

邵寇聽了,大手還摟著他游弋,小畫家的這股勁,他真喜歡,怎么這么招人愛呢?

「行,我單純的就摟著你睡覺,嗯?」

邊牧放下心,沒那么大的抵抗情緒,哼,就知道你小子不敢,他可不想屈居人下。

然而,現實里,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相當於是在放屁。

一個熟悉的自己的絕對領地,兩個男人都是放肆的,邊牧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小伙子,雖然甜蜜,卻有點不知道方向的胡亂的撞,而邵寇卻下意識的就會很多,後來一回想,才覺得言傳身教是多么的重要,以至於,他,真的無師自通。

很多東西,你不去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