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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生 洗朱 1244 字 2021-04-07

邊牧狂躁的蹬他,喝完了就耍酒瘋的人,灌那么些干屁?

「你讓我說啥?」

咋滴,在這個拼爹的時代,你怎么像個沒爹沒娘的孤兒啊?

「說說你媽,你媽是什么樣的?」

世界上有很多的媽媽,像他媽這樣自私的應該不多吧?

邵寇隨手扔了鐵簽子,聳聳鼻子還是不想說話,抬眼看著小祖宗誓不罷休的狀態,不得已,繞著他的話說,「比你媽更加惡心,別往我傷口上撒鹽。」

哦,那我們家還真是難兄難弟,都他娘的不走運。

嘈雜的氛圍里,小小的篷子為這些暢快淋漓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人們遮住了風雨,然後,用個大懷抱擁有著他們,即使,只是一頓飯的時間。

他倆醉醺醺的去k歌,邵寇喜歡暴躁的,每次都挑戰最高音,邊牧呢,喜歡細水長流的,靜靜的坐著吐字清晰的唱,兩種風格不斷的轉換,他們倆今天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狂歡,不懼將來,無畏過去。

酒醉瑟後的第二天是最難過的,尤其還要趕飛機,作為策劃人,你個當老板的不能失信,所以,他倆非常頑強的坐上飛機,一睡就是十幾個小時,邵寇頭疼的厲害,空姐給的蜂蜜水干了好幾杯,給小畫家按按頭和頸椎,他覺得還好,一直捧著本書看,徹底回歸了自己的高冷之花的世界,誰跟他說話也不搭理,他早起索吻被拒絕,原因是昨晚吃了大多的豬腰子,唉,嘆氣,居然在這種事情上栽跟頭,太匪夷所思了。

下飛機,這邊的天氣有點潮濕,連個酒店都沒有,呃,應該說是連個高樓大廈都沒有,拎著行李箱往山上走,回頭囑咐小畫家,「你慢點走,別摔的鼻眼歪斜,難看死。」

我不會說話,就是懟。

邊牧接過來一根木頭當拐杖支著緊跟著他,為啥非得又來個破地界受苦,他今年真是瘋了。

「快走吧,閉上你的嘴。」

他們到的這個地方是包圍在大山里的一個村子,據說是非常的貧困,留守兒童倒是不多,但年邁的老人很多,缺醫生,缺資源,邊牧見到了,才覺得自己做的遠遠不夠。

說明了來意,村長是熱烈的歡迎,激動的磕巴半天,快天黑了,招呼著坐下吃飯,「快,快坐,沒啥,好的,你們對付,對付。」

桌子是木頭的,可能上了年頭,裂縫中夾雜著黑黃的泥,幾個破碗,對的,在邊牧眼里,就是幾個破裂的碗,盛著菜,連丁點的油光都看不著,邊牧有點心塞,他不想吃。

邵寇拉著他坐下,憨厚的笑兩聲回應,「不了,我們來的時候吃過了,這有沒有誰家空著,我們能住幾宿?」

村長尋思尋思,挑了個不漏雨的人家,給他倆安排過去,沒地兒洗澡是痛苦的,沒熱水洗臉是痛苦的,最痛苦的,還有即使你一動不動,可身下的床板還是嘎吱嘎吱的響,苦中作樂的邊牧小畫家干脆起來支上畫板,展現他實力的機會到了。

「你聽這聲,特像咱倆干了點不可言喻的羞羞事,沒完了呢還?」

邊牧提筆就畫,主打暗色,灰黃拼接的縫隙里是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提水的背影,這是他剛一進村子看到了,小姑娘害羞,蹭蹭蹭的就跑進胡同里沒影了,他也沒看清楚長相,只能按照自己慣有的思維想象,這么大的孩子,起碼應該是豐盈的,側臉輪廓比較圓,然後,脊背挺直,嗯,差不多。

「那不行,咱倆一動就得塌腰,這炕絕對結實,一會兒來個初體驗?」

邵寇正拾屋里呢,破陋的堪比泥草屋,炕上鋪的稻草都拿下來,把炕革擦出來本色,拿出來被褥展開,撣了點花露水,嗆的小畫家直打噴嚏,「啊欠,你滾,成天腦子里都是葷黃的,就沖著你昨天的那二十串豬腰子,你這半個月就甭想碰我。」

哎呦,好傲嬌的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