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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,看到它都給把家都給翻天了。我尋思著,它是不是別的地方不,現在才表現出來啊?」

「按道理,這貓狂躁調皮,一般是因為春天發情。」

老獸醫皺眉。

「但這會兒都立秋了,它哪兒來的發情?」

趙嬸兒嘆氣。

老獸醫建議:

趙嬸兒瞅了一邊,卧在趙大叔腿上睡覺的烏雲蓋雪貓一眼,夢中的烏雲蓋雪貓突然一顫,只覺得一陣涼風吹來。

老獸醫再接再厲地勸:「你家烏雲蓋雪是只母貓,母貓做了絕孕手術,就避了總發情導致卵巢囊腫,或者是生小貓後的子宮蓄膿、**腫瘤、卵巢腫瘤、子宮肌瘤……各種病。也讓它心,不那么調皮搗蛋,不然你還要時不時的緊張它暴躁砸家。」

趙嬸兒一時沒說話,但的確可以感覺到,她是有些心動了。

入夜,小區里熱空氣,正在進行最後的肆虐,老樟樹的葉子,嘩啦啦作響。

玩鬧過晚了的寵物,可勁兒倒騰著小短腿,往家里跑。

空調的冷風和窗外的熱空氣交匯,對流吹拂過周九的羽毛,成功地攪和得一團亂。

和周九此刻的內心相得益彰。

「死烏鴉,你干嘛把窗戶打開?啊!」

周九呆立窗口,如同一塊化石。

齊莞莞暴躁地在圍裙上擦擦手,沖過去撕周九:「死烏鴉,我說話你聽到沒有……你怎么一副內疚又暗爽的鬼樣子?」

這個形容詞,和所形容的表情糾結程度,著實有意思。

徐音探頭看了看,雕塑狀站窗口迎風晾羽毛的周九,沒能從那張黑色的毛臉上,看出任何東西,更枉論什么內疚又暗爽。

徐音糾結:「莞莞,鳥兒怎么可能會有那種情緒?就算有,那張臉上怎么可能表現得出來,就算表現得出來,你又怎么可能跨物種看得出來啊?」

齊莞莞扭著圍裙:「它都擺臉上了啊,死烏鴉你到底怎么了啊?哪只母鳥跟你有一腿?現在肚里有你的蛋了?」

真的是越說越不靠譜,徐音搖了搖頭,不理這一養寵物,養得走火入魔了的好友。

周九拍了拍翅膀,退進來,飛到了自個兒的鳥架子上。

齊莞莞把窗戶給關上,殷切地走到鳥架子前,一臉關切夾雜著八卦:「是不是啊?我猜的對不對?」

對你個毛線,女人果然都是八卦。

周九死魚眼看了齊莞莞一眼,兀自低頭,開始梳理羽毛。

死心,充分發揮了她天馬行空的想象力:「那就是你撿到了一張五百萬的票?」

周九叼了一顆瓜子,吃了瓜子肉,然後把瓜子殼「呸」的一下,吐到了眼睛閃爍著好奇之光,與想象力之魂的齊莞莞肩頭。

惹得她一邊拍打肩膀,一邊沖進了廚房繼續做飯,不再理會周九。

周九巴不得她不理會,趴在鳥架子上,整只鳥在糾結與痛快中切換。

一是真害那烏雲蓋雪貓絕孕了,從人類思維上來說,的確很是讓人內疚又糾結。

但從貓的角度想,這有益於它健康,又沒什么好內疚的。

而且……

看昔日仇敵淪落至此,的確是件很爽的事情啊。

周九吱吱嘎嘎的笑了兩聲。

徐音目瞪口呆地看了過來。

「卧槽,莞莞你家八哥是不是在笑?這叫聲,莫名讓人覺得它是在笑啊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