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邊對周九說道:「烏鴉今天給左大爺長臉啦!要是你今個兒不給面子,半路飛到了莞莞身上,左大爺今天不僅教育不下去,這張老臉也要被打嘍。」
周九拍了拍翅膀,再次躲開了左大爺伸過來,想要摸他頭上呆毛的手。
以為意,樂呵呵地往前走。
向前走了沒幾步,大樟樹下的石桌石椅前,圍攏著、提著鳥籠子的大爺們,齊刷刷的看了過來。
等看清了左大爺肩膀上站著的是誰後,一雙接一雙的眼睛就這么突然之間點亮了。
爺的熱情,好像一把火!
周九登時就被這群熱情到詭異的眼神看得炸了毛。
「斂點斂點,都嚇著齊烏鴉了。」
左大爺虛虛地護著周九往後躲,大爺們好歹斂了些過分熱情的目光。
「老左不錯啊!」
「是啊,連齊烏鴉都樂意停他肩頭了。」
眾大爺好一陣吹捧,直捧得左大爺嘴巴笑得一直沒能合上,捧得周九恍惚間簡直以為自己是國寶,摸誰誰就會寶貝得一周不洗手的那種。
一通瘋狂的吹捧之後,大爺們亮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。
「你看老左,我們十幾年的棋友交情了……」
「十幾年棋友交情算什么,老左,我可跟你是二十多年的老棋友了……」
「去去去,棋友交情有什么好說的,我可是跟著老左上過山下過鄉,老虎洞里遛過彎的交情,老左你說是不是!」
左大爺點了點頭,笑眯眯:「啊,我忽然想起來家里的衣服沒。」
轉身就要走。
「哎哎,別走別走。」
幾個大爺身手敏捷地,迅速團結起來攔住了左大爺,「老左,你這么干就不夠意思了。」
「是啊,當年信誓旦旦的,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呢!」
左大爺苦著臉,護著周九:「得得得,別扯了!都要扯到十八歲去地里摸瓜的情分了,直接說,要干啥!首先給你們說清楚了,齊烏鴉可不是我的,我就今個兒陪齊烏鴉出來玩玩兒,別太過分。」
大爺們有志一同地擺手:「不奢望不奢望,不會過分、不會過分。」
左大爺在石椅上坐下,周九抬頭看了看老樟樹,謀劃著干脆直接上樹走掉。
「你就跟我們說說,怎么討好的齊烏鴉,讓它樂意停你身上的唄。」
一老爺子直接開了口。
眾老爺子中有人補充,「齊莞莞那姑娘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來,是因為人家初養鳥,不懂。你可是個養鳥兒老手了,你總能說出來點什么吧?可別給我們這些老伙計藏著掖著,不然就沒意思了啊。」
左大爺直說,自己是等著周九主動來找的他,平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,周九也是對他愛答不理的。
老爺子們紛紛表示不信,並痛斥左大爺不厚道,小氣!
左大爺叫苦不迭,萬分後悔自己怎么就這么愛秀,還偏偏跑到自己養鳥的老伙計面前來秀。
這不是討不自在嘛!
散步過後,齊莞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