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三七二十一,一仰脖子,連嚼都沒嚼,就這么生生咽了下去。
沒能成功奪食的徐景,頹然地坐在了地上。
「卧槽,這么吃下去,不會要去洗胃吧?」
周九落在地上,看著哈士奇。
覺得這貨,真的是為了一口吃的,連命都不
哈士奇倒是感覺良好,搖著尾巴,興沖沖地用鼻子去拱徐景和周九。
反倒襯得這一人一鳥,特別的皇帝不急太監急。
吃也吃下去了,難不成叫它吐出來?
周九是個奉行糙養的,見哈士奇也都吞下去了,也就不在意了。
至於徐景更是不
大老爺們的,他們有時候出去做任務,吃的東西,可比哈士奇今天吃的要埋汰多了,也沒見出什么事兒。
只是剛才有點鬧心罷了,現在這么一想,也想開了。
放過了這一茬,周九繼續壓著松鼠,去找它藏的存糧。
徐景拿過掃把,把碎瓷片清掃在一塊兒,看著哈士奇低頭,在硬幣上嗅嗅,然後又要張嘴欲吃。
「麥麥!你是上輩子沒吃飯了嗎?你給我過來!」
徐景拽著哈士奇拖到門邊,抄起拖鞋,就沖著狗屁股開揍。
周九正和松鼠翻著紙巾盒,耳邊瞬間就響起了徐景的怒吼,還有那哈士奇的哀嚎。
一抬頭就看到一場慘無狗道的家暴現場。
似乎打得挺狠的。
周九和松鼠冷靜地看了一會兒。
然後周扒皮周地主,又繼續壓榨松鼠長工,掏它藏的余糧去了。
掏不行,再不掏,家里就處處發霉了!
整整一天,家里豈止是雞飛狗跳。
眼看著齊莞莞和徐音就要回來了,徐景都被纏得出門都沒法出。
只要他一想著出門,家里就要鬧出事情來。
徐景覺得,他可能跟三只犯沖。
周九聽到了樓道里熟悉的腳步聲,扭頭看向門口,卻發現徐景也早就看了過去。
到底還是那里頭出來的人,感覺力和敏銳度不同尋常。
鑰匙插在門里,輕微咔噠一聲,門開了。
齊莞莞和徐音笑著走進來,發現家里破天荒的很安靜。
家里的三只和一人,都不錯眼地看著她們。
徐音瞬間就嗅到了不一樣的氣氛,這絕對有什么事情發生了。
齊莞莞倒是粗線條的沒有發現,反倒高興得不
「哎喲喂,齊烏鴉啊齊烏鴉,這可是我第一次發現,我回家你居然用眼神迎接我啊!平時不都是窩沙發上,看都不看我的嗎?」
徐音看了齊莞莞一眼,暗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啊。
其然,她換了鞋子走進來。
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禿頭的哈士奇。
第二眼就看到了陌生的新茶幾。
第三眼……
徐景舉手做投降狀。
「我的鍋,求組織從輕處理。」
徐音也顧不得這會兒跟自己哥哥扯皮。
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進來,蹲下身子就摟過了哈士奇的脖子。
察看它腦袋頂上的傷口。
「我天,這怎么搞的啊,疼不疼啊麥麥?」
哈士奇自然是沒法回答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