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鴉,就完全拋棄你八哥的天性好嗎?嘎嘎嘎是什么鬼……」

周九一向沒把自己的八哥身份,當做一種束縛。

完全隨自己的性子,作天作地。

喳喳嘎嘎叫著,惹急了連國罵都當著人飆過一回。

所以真正的八哥是怎么叫的……

周九他還真不

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周九,陷入了沉默。

如果說從一開始它的叫聲,就不是八哥應該發出的叫聲,那豈不是在懂行的人眼里,自己從頭到尾都是在不斷學舌?

周九突然理解了,小區里養鳥的大爺們熱情至極的原因。

原來不單純是因為自己不必用鳥架子、鳥籠子啊……

這一回想,又想起來某次小區溜達遇到左大爺。

這老頭兒說,要提議齊莞莞教他說話,要天天開個錄音機在家里放。

果然,他就是純粹想要耍鳥一把!

松鼠回了神,跟個小媳婦兒似的。

在窗台上站好,伸爪爪敲玻璃。

哈士奇循聲望去,找到了早上失蹤的小伙伴。

於是屁顛屁顛跑了過來,伸爪子搭上了窗戶,伸鼻子去拱。

而鼻子卻被玻璃擋住,擠得都變了形。

哈士奇哈嗤哈哧喘氣,氣息噴吐在玻璃上又被擋回來。

為一邊站著的周九做了個造型。

腥風撲面而來,各種食物殘渣的味道,讓周九跳著腳,往旁邊躲。

無怪乎各種打虎打怪的小說里面,形容野獸的怒吼聲,都是腥風撲面而來。

實在是對於這些食譜復雜,還沒有刷牙漱口好習慣的野獸而言。

它們嘴里的味道,發酵起來,實在是不敢恭維。

哈士奇還要好一點,畢竟是家養的。

某些時候,衛生還是能夠保證一點,而且食譜也單純干凈。

隱隱約約,還是能夠感覺到風吹羽毛的周九,瞅了眼哈士奇的地中海。

要是這貨腦袋上沒受傷,一准跳上了它腦袋上避難。

因為只有那,是絕對不會被它吹到的地方。

都過去一夜了,對於自己人,周九不是個小氣吧啦的。

也就沒想多為難松鼠,不過晾一晾它還是有必要的。

哈士奇嚎跟被搶了媳婦兒似的。

周九都有一瞬間錯覺,自己是王母娘娘,拔出簪子劃了個銀河,把牛郎困在那一頭了。

於是自己家可勁兒倒貼的閨女,正撒嬌耍潑,無所不用,氣急的要會情郎。

而這情郎吧,也在那邊眼巴巴的瞅著。

一雙眼睛水汪汪的,小鼻子聳動得,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樣。

徐景在客廳里面踱著踱著,就走了過來。

去幫哈士奇和松鼠把窗戶打開,就往那兒一杵,看戲。

周九被哈士奇嚎的耳朵疼,趁機會又竄了回去。

趁哈士奇嚎完一句,閉上嘴巴時,伸出爪子,啪的就把哈士奇的嘴給合上了。

敢硬張嘴,瞪著一雙小眼仁,吊稍狗眼看著周九。

松鼠也在外頭隔著玻璃眼巴巴的望著。

要說哈士奇扒拉不開這張窗戶,是假的。

這家伙淘起氣來,連門都能給它弄開,區區推拉窗更是不在話下。

要說松鼠進來不得,其實也不會。

昨天晚上,它就是從廚房的窗戶縫隙那兒出去的。

要進來的話,那個縫隙也沒給它堵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