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扯過狗繩,猶豫著要不要給哈士奇套上。
「現在整理好了,我們出去吃個午飯,然後再去游樂場吧。只是家里的這幾只怎么辦啊?」
齊莞莞坐沙發上正對著新茶幾。
「看看這漂亮的新茶幾,看看那張新的木門,繼續把這幾只放在家里,我可不放心。到時候房東來看屋子的時候,會以為自己走錯房門,家里的擺設什么都變了。」
徐景拍了下哈士奇的背:「都是拆遷小隊的功勞。」
哈士奇一臉懵懂,甚至以為這個輕拍是一種誇獎,略有點小驕傲。
徐音毫不留情地拆穿自家哥哥。
「你可別這么說,你沒來之前麥麥他們在家,雖然說也有小打小鬧,可都沒能夠鬧出這么大動靜。要是他們是拆遷小隊,那你就是拆遷隊長,一來就迅速布置下去了拆遷任務!」
徐景摸著鼻子訕笑。
周九聽著他們吵架,默默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表。
秒鍾趕著分鍾往前跑,時鍾也在一顫一顫的挪動。
從早上六點起床到現在,這群人可以說是啥事都沒有做,硬生生給耗到十一點多。
而且看這架勢,他們還有繼續耗下去的勢頭。
周九拍了拍翅膀,頗有種年輕人不懂珍惜時光的感慨。
可謂是十分的有私塾老夫子的覺悟,如果可以,還想摸一把胡子來配合心境。
松鼠上趕著蹭,卻沒能蹭到。
停下來看了周九一會兒,悄咪咪自以為,不引人注意地挪近了一步。
周九看過去,松鼠立刻不
為了掩飾,還把爪爪塞嘴里啃,啃得津津有味。
只是那雙豆子眼,止不住滴溜溜地往周九身上看。
周九揚了揚呆毛,主動走過去。
一爪子,就把松鼠的爪爪從它嘴里拔出來了。
嘖,爪子剛喂食的時候哈士奇舔過呢,也不嫌棄埋汰!
松鼠傻乎乎地看著周九扯它的爪爪,也不反抗,由著周九扯。
甚至在周九松開爪子回去的時候,打蛇隨棍上地跟著倒貼過去。
惹得周九剛回來的爪子,不又伸出去抵住松鼠靠過來的腦袋。
家里這幾人,不知道又要磨蹭到什么時候去。
周九扯出來了松鼠塞嘴里啃的爪子。
看到這個壞習慣,又想到了它屯糧的毛病,於是干脆想一起給它改了。
松鼠全然不知道周九正在想法子怎么給它「長記性」。
歡歡喜喜沉浸在周九的親近里。
扭著身子,依舊是不饒想靠過去蹭毛。
周九帶著松鼠跑到了客廳另一邊去。
想了想,干脆直接進了廚房,避開了閑聊的幾人。
省的這幾人聊著聊著,看到了自己訓松鼠的一幕,又來搗亂。
周九飛進了廚房,身後跟著一點兒聲音也沒有的松鼠。
廚房里干干凈凈的,吃的東西都得好好的。
畢竟樓層不算高,不拾干凈了,很容易惹些蟑螂耗子什么的。
蟑螂和耗子都是無孔不入的存在,真要弄得家里埋汰了,那防都防不來還好,一來就不走了。
任你想盡辦法,它都能在短暫的偃旗息鼓後,春風吹又生。
齊莞莞是個值得幼兒園老師發小紅花,講衛生的好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