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會選在游樂場襲擊,明天就有可能會選在工作路上埋伏。
避,是永遠避不開的。
徐音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嗎?
答案依然是否定。
比齊莞莞,她成長的環境,可比獨苗苗齊莞莞要復雜多了。
單說現如今,家里那一個名義上的母親,就給徐音的成長歷程上,添加了不少經驗。
徐家後院里,那可不是一個單純的後宮啥啥傳,還要附加一個九子奪嫡副本。
通關出道的徐音,已然算得上一只小狐狸。
看得透徹的徐音,陷入現在的自責狀態。
當局者迷,也是人之常情。
救護車裝載著救護人員,和救護用品飛奔在了路上。
這邊也動作迅速的將徐景安頓好,一踩油門飆了出去,節省時間與救護車會和。
車載著徐景徐音走了,喧囂聲驟然遠去,游樂場里的人早已經作鳥獸散盡。
齊莞莞看了看周圍留下來的一圈保護她的人,驚心動魄過後,頓生無盡的後怕,
「烏……烏鴉……」
周九第一次聽到齊莞莞用這么輕柔,輕柔的、顫抖的聲音,喚他名
聯想起平時那暴躁得,像是班主任課堂,點名上課做小動作同學一樣的凶惡聲調。
周九半是驚詫,半是心軟地揚了揚呆毛。
這混世女魔頭,這是嚇到了?
周九站在原地沒有動,任由齊莞莞用一種別扭的姿勢,把他抱在了懷里。
周九安安靜靜地聽著她說,哪怕是實際上被這么抱著並不太舒服
甚至有些壓到好不容易長出來的新羽毛絨絨,周九也沒有動。
齊莞莞有些發抖,即使她努力掩飾的很好。
畢竟骨子里還是個小姑娘,遇到了這種事,哪里有不害怕的。
齊莞莞抱著周九去找哈士奇和松鼠。
哈士奇就在旁邊倒是不用再找,可松鼠卻不知道跑哪兒去了。
齊莞莞環顧四周,之前留下來的照看兩只的路人,早就在騷亂發生的時候,一起跑掉了。
哈士奇也掙脫了束縛,趕到了這邊幫忙。
松鼠沒有任何人看著,膽子和個頭一樣小。
騷亂發生時,早就不知道被嚇到哪里去了。
或者被什么給不留心,傷到了也是很有可能的。
齊莞莞想到這里,眼睛終於忍不住一熱,眼淚再次掉了下來。
「怎么會這樣,松鼠它到底去哪兒了?」
被滾燙的淚水澆得一激靈的周九,甩了甩呆毛,試圖不讓自個兒呆毛,被齊莞莞的淚水打濕。
然而女孩子的眼淚真來了,那可就跟開了閘的水庫似的,嘩嘩往外淌,止都止不
周九甩的速度,根本就比不上齊莞莞掉眼淚兒的速度。
擔心松鼠的安危,講道理,這小家伙大概是三只里頭最會生存之道的。
哈士奇這家伙作天作地,沒人看著它,自個兒都能把自個兒,生生作死。
周九畢竟是個人類的靈魂,真要到危機四伏的野外生存,還不知道會鬧出什么事情來。
畢竟他可連真正的八哥怎么叫都還不清楚。
就松鼠最能耐,本來它就是個野外流浪慣了的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