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鼠趴成了一張打濕的鼠皮毯子,撒嬌賣萌無所不用,總之就是不肯下水。
熊得喲!
想親自動爪子。
而且回想了一下松鼠身上的味道。
覺得可能、必須、一定、絕對要用上一些沐浴露什么的,才能徹底清除掉。
而他自個兒的金黃色樹杈子一樣細細分叉的爪子,和松鼠那比核桃大不了多少的腦仁。
明顯是沒辦法完成在松鼠的皮毛上,打滿沐浴露泡泡的。
可能需要請一個外援了。
周九揚了揚呆毛,回想了一下客廳里面的那幾位,突然想到了一個無比合適的人選。
齊家夫妻可不是自個兒過來的,人家還有一個警衛員司機給他們開車。
而這個警衛員司機,也上樓來了。
只是一直待在玄關處,沒有進客廳。
所以才存在感特別弱。
要說滿屋子里面的人,誰最適合這項工作,那肯定是這個警衛員無疑。
因為這個警衛員,可是個熟人了。
上次齊家夫妻趁齊莞莞不在的時候,撬鎖進來進行大檢查。
最後打掃現場的,就是這位警衛員。
周九直到現在還記得,當時這個警衛員,面對著一地凌亂的瓜子皮兒。
無比想拾,卻又不能夠拾的糾結樣。
由此,強迫症和潔癖程度可見一斑。
所以說讓這個喜歡拾東西的警衛員,來拾一下埋汰的松鼠,是在合適不過的了。
於是。
警衛員小哥正思考著等會兒晚飯是去吃缽缽雞呢,還是去吃串串,一只八哥就這么悄悄地落在了他面前。
一般人只要不是特別討厭某種動物,看到寵物的第一反應,都愛去逗一逗。
警衛員小哥也一樣。
看到周九落在了他前面,警衛員小哥的手,頓時就有些蠢蠢欲動地伸了出去,想要摸一摸。
「誒,你好呀~」
警衛員小哥盡力把自己的聲音放柔和。
「你叫什么名字呀~」
周九拍了拍翅膀,忽視掉警衛員小哥銷魂的尾音,張嘴:「你好。」
字正腔圓有木有!
沒有詭異的尾音有木有!
這才叫說話有木有!
警衛員小哥愣了一下,不過瞬間就回過神了。
他對於一些會說話的鳥兒,還是有耳聞的。
「你可以說你好呀,你還會說什么不?比如說……恭喜發財!」
為什么翻來覆去的,就覺得鳥兒會恭喜發財呢。
周九記得當時左大爺跟他開玩笑說,要教他說話的時候,也是張嘴就開始教恭喜發財。
周九琢磨了一下,琢磨不出其中的心理,吉祥的話兒有那么多,盯著恭喜發財教也是挺有趣的。
警衛員期待的看著周九,周九張嘴:「恭喜發財。」
聲音有些怪異,語調也毫無起伏清清冷冷,偏偏警衛員小哥聽了還挺高興的。
「等會兒回去,我要買一張票!」
周九呆毛揚了揚,有點兒覺得這警衛員可愛。
因為一只鳥兒的吉祥話,就要去買一張票,性子挺認真啊。
逗了會兒警衛員,周九覺得可以辦正事兒了。
於是飛上前來,勾了勾警衛員衣服上的口袋,一步三回頭地看了看他,然後直接往廚房飛去。
一副明顯想要帶著他去某個地方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