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九看著齊莞莞臉上不可置信的表情,突然之間就想到了,齊莞莞剛才說的一句話。
看到你不高興,我就最高興了。
「怎么可能,你怎么可能洗干凈了!沒有卸妝油,你怎么可能洗的干凈!特么的,老娘是不是買到假貨了?不對,明明以前用的時候,是弄不掉的,是防水的呀……」
齊莞莞陷入了死胡同里頭走不
然而傻妮子啊。
洗,確實是洗不干凈。
但一開始就沒有弄到身上來呀。
人啊。
要總糾結於一種可能性,要多方面想。
死心地跑了過來,仔細在周九身上尋找粉底液的痕跡。
然而周九一開始就抱有警惕心的沒有碰。
她自然是眼睛都快找瞎了,還是沒有找著。
周九踩了踩地板,覺得甚是無語。
沒當過鳥的人,不知道羽毛的珍貴,周九可以勉強理解一下。
但是這種感覺還是可以共通的。
比如說當一個人步入中年天天熬夜以後,脫發的憂愁,就可以讓人知道鳥兒羽毛的珍貴了。
只是這種感覺沒法跟齊莞莞解釋。
這種妙齡少女,對頭發多少的重要性,沒什么感覺。
看她那一頭被燙得極其糟糕的鳥窩頭發,就可以知道了。
齊莞莞跑進了浴室去檢查,自然是沒有找到羽毛的痕跡。
她拿起沐浴露的瓶子看了看,發現沐浴露的瓶子的確是有動過。
「怎么回事?難道瓶子里頭東西擠不出來?」
齊莞莞使勁兒按了下去,一股粉底液飛了出來,盡數碰到了齊莞莞的手上。
齊莞莞:「……我覺得這個瓶子對我有敵意。」
周九才沒有管齊莞莞在自己身後發什么神經。
拽著吹風機的電線繩就往工人們身邊拖。
以齊莞莞的性子,她不在浴室里面耽擱半個鍾頭,是出不來的。
等她耽擱了半個鍾頭,周九都怕自己身上的毛已經干了。
更何況以齊莞莞那種分不清輕重主次的性格。
壓根就不會乖乖的給它吹毛,而是先跟他撕逼一場再說。
誰想跟這種小姑娘撕啊?
工人甲:「那只鳥好像拖著什么東西往這邊來了。」
工人乙:「它往這邊來干嘛呀?」
周九很快給了這些人答案。
「我,八哥,吹毛。」
理直氣壯,無法反駁。
工人們面面相覷,沉默了一小會兒。
工人甲接過了吹風機插上電源。
然後胡亂按了幾個按鈕,把吹風機打開一通亂吹。
還沒來得及指揮開風筒訣竅,就已經被吹得風中凌亂的周九:……
在的第二天,想他,想他。
沒有辦法,周九可沒有興趣像從前教徐景一樣。
慢慢的、一點一點的、教他怎么從頭往後面吹,順著毛吹,保持羽毛的形狀,還不燙到肉。
干脆直接指揮人家把風筒打開,調節好了風力和溫度,放到了一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