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它以天為被,以地為席。
是在固定的一個地方吃抱,肯定就不會把那個地方給弄臟後,繼續待著。
從而導致染上病菌。
現在它睡在自己的窩里面,還抱著這么塊桃酥在里頭睡覺,掉了自己的窩里面一窩的碎屑。
清理,肯定會發霉變質。
這家伙就要陪著一窩的霉菌來睡覺了。
這幾天周九看它藏的東西,都是些堅果類的,也就沒有想替它改這個習慣。
畢竟堅果一般都是耐儲存,且不粘毛的。
要真往窩里面放著,或者是自己抱著睡覺,也沒什么。
可松鼠昨個兒抱著睡覺的是一塊桃酥,那么大一塊幾乎是糖漿混著面粉,烤熟的餅子抱在懷里睡覺。
把它給抱暖和了融了,把身上的毛給粘下來一大塊才是奇了怪了。
齊莞莞:「我真傻,真的。我單知道高興今天早上一覺睡到了自然醒,沒有麥麥早早跑過來要散步,來一場床頭蹦迪。卻沒想到高興,都是有代價的。」
虎皮鸚鵡動了動爪,沒有說話。
齊莞莞:「我可能還是太年輕了,不知道這些所謂的命運中的饋贈,其實在一早就標好了價格。清晨能夠睡一個懶覺的代價就是,我得花上一早上的時間,才可能把這廚房的地板給打掃干凈,或許還特么的要更多的時間。」
惦記著今個兒要出門看伊麗莎白,而早早起床下了樓的周九,看了看廚房門口那一座雕塑,也沒有發出聲音。
他可是知道的,只要他一旦發出聲音來了,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他做的,那這口鍋就一定會……
「死烏鴉、你給老娘滾過來!」
周九:我就知道。
虎皮鸚鵡愉悅地展了下翅。
周九知道這口鍋一定會甩到自己身上來。
但他沒想到,他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,齊莞莞居然會不顧的直接把鍋扣下來。
還以為好歹會因為吸引了她注意力才被扣口鍋,沒想到現在已經是這種令鳥發中指的發展。
難道平常的時候,我就這么討嫌嗎?
這種事情,難道一看,就覺得是我的手筆嗎?
周九非常想,禮貌性地覺得自己冤枉。
但是自己質疑了一下自己,發現好像的確還抵不過質疑……
砸過趙老夫妻家的周九,拍了拍翅膀,努力不心虛。
周九:「我沒有。」
齊莞莞氣得整個人都不
「到底是誰?你說!說不出來就肯定是你!」
周九無奈地飛過去,爪子點了點地上的腳印。
「沒有腦子,就長點眼睛。」
「你說誰不長眼睛呢?」
齊莞莞有更想懟的寵物,這會兒對於周九的話,也沒有硬拽著不
而是瞪了它一眼之後,轉頭就跑到客廳里面,直奔貓窩。
「烏雲蓋雪,你給我出來!」
烏雲蓋雪動了動耳朵,裝作沒有聽見。
齊莞莞越走越近,腳步聲「噼里啪啦」的就沖著貓窩踩了過來。
烏雲蓋雪窩在窩里面沒有起身,看似完全不把齊莞莞放在眼里的樣子。
實際上,周九注意到這家伙的耳朵,已經像後抿成了飛機耳。
烏雲蓋雪:我不緊張,我不害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