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干脆拿根繩兒,拴在它爪子上。
然後一頭接在自己衣服的拉鏈上。
這樣的話,它就可以在自己的帽子里面取暖,而且他也就不擔心它飛走了。
哈士奇噴了噴鼻息,結果又被徐老敲了敲腦袋。
「趕緊的,你剛剛從哪兒把這玩意兒給刨出來的?我們趕緊把它給送回去,送晚了,要是出事兒了,你可就別想再這么單獨活動了。」
哈士奇認真地抬頭看了看徐老,低頭再瞧瞧瑟瑟發抖的刺蝟,很是委屈兮兮地垂垂尾巴往樹林子里面走。
徐老想帶著地上的刺球兒跟上,卻突然發現他也無處下手。
徐老:「要不然麥麥你就自個兒帶著它回去?你到底是怎么把它帶過來的啊……」
周九能活過來了以後,從帽子那一圈的毛毛里頭伸出腦袋來,看了看地上的刺蝟。
這么一只小刺球,的確是無處下手。
要真的想弄回去的話,得拿個什么東西給包住。
徐老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,於是就快步走回了車停的那兒,從車廂里面的狗窩里頭扯了一條薄褥子下來,拿著又緊趕慢趕的跑到了刺蝟旁邊。
徐老先是伸手試探著把這個東西蓋住刺蝟,然後想把它給拿起來。
然而這個小刺蝟很是不配合,察覺到自己被包起來了以後,居然在褥子下面可勁兒扭動,活像一條上了岸的魚。
徐老把褥子拿開,小刺蝟迅速乖乖地團好一動不了幾次以後,徐老也是心累。
他現在倒是知道了,哈士奇怎么發現這只小刺蝟的,原來是因為同性相吸兩只的脾性都是這么的皮!
無奈之下,徐老把褥子在地上攤平,從旁邊找了根樹枝過來把小刺蝟撥到了褥子上,然後兜著走。
周九拍了拍翅膀,權當為徐老的機智鼓了鼓掌。
哈士奇帶著徐老一路走,然後在一處灌木叢處停下了腳步,對著這叢灌木開始了吠叫。
徐老停下來,將之前撥過刺蝟還沒有扔掉的棍子,伸到灌木叢處撥了撥,撥動之下才發現灌木叢後的確是有一個洞。
而現在這個洞口被刨出來了很多新鮮的泥土。
一看就知道,是那只現在爪子還是兩條泥爪的狗子干的。
徐老將褥子放下,把里頭的小刺蝟倒在了洞口。
這家伙已經感覺到了自己洞穴的味道,很是明顯地松開了自己團的緊緊的肚皮。
徐老:「這下好了,等它自個兒爬進去,我們再把它洞口的泥土給恢復,就不會有別的事情了。」
周九拍了拍翅膀,總覺得事情不會像徐老說的一樣這么的順利。
哈士奇嗷嗚了一聲,對這種想法表示贊同。
於是下一秒,松開的小刺蝟感覺旁邊的哈士奇的時候,又立刻縮成了一團,怎么也不肯動了。
徐老:「叫叫叫,天天叫,你就是個叫天犬!」
自認為啥事兒都沒干,又被訓了一頓的哈士奇,覺得自個兒快要委屈哭了。
怎么這一路來,它總是被訓。
這會兒在路上的生活就已經這么艱難了,到時候到了目的地的話,該要怎么活!
周九瞅了瞅邊上,哈士奇把刺蝟刨出來的時候,就把洞口給刨動了,邊上的灌木叢倒是沒有怎么破壞。
這樣也倒好,不至於這么容易被刺蝟的天敵給發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