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九要是這會兒跟她爭得面紅耳赤的,絕對不會讓齊莞莞產生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,或者是欣賞的欽慕。
只會讓齊莞莞特別的想把他懟到地板上去,而她則滿心滿眼想著的都是老娘要贏,還有……
如果老娘輸了,那就滅你滿門。
誰傻誰才會跟一個死心眼兒的女人去爭論。
而且徐景說的話也實在是太荒誕了,愛寵這兩個字就不提了,所謂的心肝寶貝兒什么的,周九在齊莞莞心中如果硬要提什么心肝寶貝兒的話,大概這是個先天性心臟病的心臟和後天肝腹水的肝。
寵愛什么的,更是不
天天互懟,這才是正常的相處日常。
過說一千道一萬,按照眼下這情況的話,這種僵局肯定是要被打破的。
一直這么僵下去的話,齊莞莞的結論肯定是不會自己更改,他們兩個倒是沒什么事兒,只不過說不定還會要懲罰小松鼠。
徐景:你到底還得管,畢竟那個可是你小弟,又不是我小弟。
周九扭頭不去看徐景,然後目光就和齊莞莞肩膀上的小松鼠給對上眼神兒了。
小松鼠知道這會兒在他們心里,自個兒可能是犯了事兒了,於是那表現得那叫一個惶惶不安又可憐。
眼睛里面兩包淚,看著周九的時候,滿滿的都是乞憐。
周九:行了。
周九:好了。
周九:救救救!
是操著老大的心,干著比賣白粉還要凶險的活兒。
周九拍了拍翅膀:「宣齊嘉旺。」
徐景很給面子:「喳。」
齊莞莞摸著小松鼠的手一頓,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說這兩個演戲演上癮了的。
算算時間,這會兒起床的話,也不算是太早小,按照昨天晚上小孩兒是上床睡覺的時間的話,這會兒就算是把小孩兒給鬧醒來了,他也不至於太困。
更何況這件事情既然他們這兒已經起了爭論的話,肯定是要把起爭論的對象帶過來一起商量一下的。
再加上如今這套試卷的主人也是小孩兒。
說真論就算是通知一下吳建的所有者,也是沒毛病的。
一行人和寵飛快的上了樓,然後開始在門口敲門。
可敲了半天,門後還是沒有半點動靜。
齊莞莞疑惑:「昨天晚上我看他很早就去睡了,不至於這個點了還在睡吧?就算是睡在了這個點,那睡眠應該也比較輕,是該起來了,不可能聽不到我們敲門的聲音吧?」
徐景沒說話,低頭開始分析小孩兒的這個舉動背後所代表的含義。
他肩膀上的周九拍了拍翅膀,回起了昨天晚上那一身門響。
那個時候連齊莞莞都已經睡覺好久了,而周九這個夜貓子,也是在聽到開門的那一聲門響後,鑽進被窩演戲,演著就把自個兒給演睡著了。
可見那個時候,的確已經很晚了。
如果那一聲開門的門響,真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