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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葉景容實在是想不通,他明明與前輩無冤無仇,前輩作何要這般陷害他?

果不其然,冥焱一雙銳利的眸子瞬間微眯到了一起,說話的語氣也變得陰陽怪氣了起來。

「哦?前輩想要景容隨前輩去哪里修行啊?」

聽到這話,葉景容趕忙用眼神示意付先知,什么話都不要多說,讓他親自解釋,可是付先知卻壓根不拿葉景容的暗示當回事,還自以為找到了突破的方法,在長笑一聲之後,捋著胡須侃侃而談了起來。

「當然是隨著老夫去長白山學習醫術,在下身為老夫愛徒的兄長,自然也是希望他有所建樹的吧?這點老夫可以保證,若是能夠親得老夫真傳,令弟以後定能大放光,受得萬人尊崇!「付先知循循善誘,將好處一個接一個的拋了出去,只希望冥焱能夠上鉤。

「原來如此,不過這么晚了,前輩來府上做客,不妨先住上一晚,容我與賢弟商議商議,再給前輩一個明確的回復如何?」

冥焱說這話的時候,面上的神色森寒的厲害,震的堂內的下人們沒有一個敢吱聲的,但偏偏付先知老眼昏花,看不出來,還笑呵呵的應承了下來,隨後在客套一聲之後,便跟隨著帶路的下人朝著客房的方向昂首闊步的走了出去。

在付先知離開之後,冥焱嘭的一聲掰斷了手中的木筷,眸光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,嚇得在一旁伺候著的小葉子和葉畫瑟瑟發抖,噤若寒蟬。

但好在,冥焱並沒有打算為難他們,而是毅然決然的起身,朝著葉景容冷笑一聲之後,話中有話的開口道:「為兄不知賢弟今天出門竟是自做主張的認了一個師傅出來?

還尋上了門來讓賢弟跟隨他離去研習醫術?這件事,賢弟再跟為兄回房商議商議如何?」

一番話,冥焱可謂是說的咬牙切齒,他怎么也想不到,他的夫人只是去街市逛了一天而已,怎一回來,就成了人家的愛徒,成了他的賢弟?

這話落入耳際,當真是讓葉景容有理說不清,這分明就是一場無妄之災,打了他個措手不及。

「王爺,這都是誤會,你聽景容解釋,我……」

可是葉景容的話還沒有說完,便被冥焱一把攥住了手腕,朝著容君閣的方向走去,冥焱的步伐很快,葉景容壓根跟不上,便只能踉踉蹌蹌的隨在身後。

去容君閣的路途並不近,可是以冥焱的腳程卻是一轉眼就到了,讓葉景容感到絕望的是,他還沒來得及想出一個完美的應對之策,眼下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
幾個大步來到了里卧,葉景容話還沒來得及說,上一句,便覺得身子一輕,隨後整個人便已經被甩到了床榻之上,後背磕在了床面上,雖然有柔軟的錦被做緩沖,可還是略有些疼意。

冥焱隨即壓了上來,大手毫不客氣的制住了葉景容的手腳,隨即俯下頭去貼近葉景容的耳側,冥焱壓低了聲音憤怒的低吼道:「容兒可是要拋下本王,隨那老頭子去長白山?王妃私自出逃可是大忌,你是不是想讓本王押你入大牢?」

腥紅的雙眸,暴虐的語氣,只因心中沒有底氣罷了,人往往就是這樣,喜歡用怒意來掩飾心底的驚慌。

聽到這話,葉景容長嘆一聲,想好的措辭在嘴邊略一徘徊,便不疾不徐的脫口而出:「王爺在這,景容又能去哪?那前輩只是景容無意間結實的罷了,他想景容為徒,景容原本已經拒絕了,誰知他竟還不死心的尋到了府。上來,還把王爺誤以為是景容的兄長!」

冥焱聞言,在用眸光將葉景容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,一顆心稍微安定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