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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,小葉子左右瞧了瞧,發現沒人之後,猛然扭過頭去,朝著容君閣的方向揮舞著小拳頭示威。

狗屁的成王殿下,欺負他們也就罷了,還敢欺負公子?這一次就算了,若是還有下一次的話,看小爺我不跟你拼命!

仍憑小葉子怎么狐假虎威,冥焱已經完全沒有興趣觀瞻了,在將容君閣的大門猛然合攏之後,冥焱快步走到床前,隨後伸出手去,一把攥住了葉景容的手腕,把人從床腳拽到了床邊。

正在遭受煎熬的葉景容,整個人突然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,他現在已經有點神志不清了,這份來歷不明的溫暖讓他倍感舒暢,恨不得整個人都貼。上去。

可是他還沒有弄清楚面前之人是誰,葉景容狠狠心,猛然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,嘴里蔓延開的血腥氣,讓他恢復了一絲清明,隨後拼命地掙扎反抗起來。

尖銳的指甲不湊巧的劃過了冥焱的側臉,留下了一道像是被貓撓過的紅痕,冥焱有些吃疼的咧了咧嘴,隨後虎口稍微用了些力氣,制住了葉景容的手腳。

「哎,性子怎就生的這般倔強,跟本王服個軟有那么為難嗎?」語氣里七分無奈,三分縱容,冥焱將聽出他聲音之後,明顯老實下來的葉景容整個擁進了寬闊的胸膛里。

聽到這話,葉景容徹底的安靜了下來,隨後無力地垂落下手臂,低斂下眸子一聲不吭。

冥焱察覺到不對勁,慌忙低頭查看,這才發現,葉景容不知何時竟又用貝齒咬死了下唇,那輕薄的下唇因為血液不暢而泛起了一圈的青白,急的冥焱趕忙出聲阻止:「你這是作何?本王說過不許弄傷自己,你是不是完全不當一回事?」

聽到這略帶些訓斥的話,葉景容緩緩松開了貝齒,但是眼角處,卻是有一顆晶瑩的水珠滾落而下,不偏不倚,正合適砸落在冥焱的手背。上。

徐徐的抬起眸子來,葉景容依舊沒有開口說話,就那么怔怔的盯著冥焱瞧,但是他那一雙眸子就像是會說話了一般,絲毫都不妨礙冥焱從中讀懂葉景容的心緒。

委屈,欲望,不甘,疑惑,讓冥焱張口結舌,竟不是不知道該先解釋哪一個?

輕嘆一聲,冥焱後退一步,一邊慢條斯理的解著自己的玄色長袍,一邊無可奈何的開了腔:「容兒是不是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那一包閹葯?其實不然,本王確實生氣,但卻不是因為那個,而是氣景容為什么遲遲不肯與那千百坦白你與本王的關系,容兒,本王問你,身為本王的男妻,就那么讓你難以啟齒嗎?」

將一身衣袍略帶些氣惱的摔落在地,赤條條的冥焱一步步的走到床邊,那一身古銅色的肌膚與遒勁有力的瘦肌肉,散發著難以抵擋的男兒誘惑,讓視線已經變得有些朦朧的葉景容,難為情的別過了腦袋去。

「不是難以啟齒,景容只是……只是怕師傅不能接受,王爺若是因此生氣,景容無話可說!「語氣軟了下來,葉景容沒有想到,冥焱竟是因此而生氣。

罰都罰了,還能怎樣?只是口頭,上的一個承認,都讓他如此在意,當年他對景容不加理睬,景容心里又該作何感想,換位思考之後,其實最該受罰的應該是他冥焱才對。大大方方的翻身。上床,似乎一點都不覺得裸奔的王爺會有失皇家顏面,冥焱將人一個猛子撲倒在身下,隨即大手與葉景容十指相扣。葉景容被葯性折磨,此刻早已是渾身酸軟,自然提不起力氣來反抗冥焱,而且他調理身體已經有些時日了,或許現在是時候把自己交出去了。身下之人出乎意料的乖覺讓冥焱頗為吃驚,一雙幽邃的眸子微眯,冥焱自是看穿了葉景容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