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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紅著眼眶,葉景容胸膛劇烈的起伏著,咬牙開了口:「你這個混蛋,拼死拼活的睜開眼睛,居然只是為了下一道讓我殉葬的旨意?知不知道這幾日我有多擔心?你倒是睡的清閑,若是不能再醒過來,休想我去黃泉路上陪著你,自己去閻羅殿里報道去吧,混蛋,你這個混蛋!」

素手越越緊,連指節都泛了白,葉景容整個人趴在冥焱的身上,徹底的拋開了大家公子的斯文儒雅,不怕死將冥焱從頭到腳罵了個狗血噴頭。

那人早就說過,自己若是有個不測,就一定會讓他陪葬,葉景容從來沒有懷疑過這話的真實性,所以這一道旨意,也許會讓所有人吃驚,但卻唯有葉景容不會感到意外。那人什么脾性沒有人比他更清楚,說什么怕留他一個人在世間受苦,不過是些冠冕堂皇的屁話罷了,歸根究底還不是這人占有欲太強,走到哪都得宣告自己的所有權,若是一個心軟了,獨留他在世間,到時候一不小心被別人霸占了去,這人怕是做鬼都不得安生了!

背過手去輕輕的晃了晃,讓一頭霧水的小葉子和葉畫退下了,葉景容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褪去了外袍,隨後只著一襲單衣鑽進了毯子里,整個人縮成一團靠在了冥焱的懷里。

能醒過來就表示沒有大礙了,葉景容的放下心來的同時,疲憊感卻是蜂擁而至,上眼皮如同掛上了鉛塊一樣,異常沉重。

像個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一樣緊緊擁著冥焱的虎腰,葉景容在一番徒勞的掙扎之後,意識最終還是歸於了黑暗。

這一覺,葉景容睡的格外的沉,甚至連中途冥焱又醒過來一次都沒有察覺到。

冥焱確實沒有大礙了,之所以醒來又昏迷不過就是身體想要用睡眠來補充機能罷了,眼下再度醒過來,除了傷口還有些痛之外,其他倒是沒有什么可憂心的了!

身體巋然不動,眼睛隨意一轉就發現了身旁睡的正沉的葉景容,冥焱當即更是不敢有大動作了,屏住呼吸,只輕手輕腳的側了個身,然後長臂一攬,把葉景容從正面攬入了懷里。

眼下掛著青紫的眼圈,雙目還帶著浮腫,好不容易調理的有些血色的面龐此刻也被徹底的打回原型,泛上了憔悴不已的蒼白色,讓冥焱看後,下意識的擰起了劍眉,心疼的不行。

沒想到那毒蠍身死心不死,居然自斷蠍尾來偷襲,冥焱也知道是自己托大了,才會中了圈套,讓他的夫人這些日子來因為他的傷勢而備受操勞。

但是一回想到當時的緊急關頭,他的夫人居然連想都不想就撲到他的身前,冥焱暗沉的眸子里卻是染上了一層暖色!

這已經是第二次義無反顧了吧?這個傻子,明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,但卻總是心甘情願為他撞他個頭破血流。

就這么靜靜的看著葉景容的睡顏,冥焱泛著幽光的眸子變得越來越火熱,隨後小心翼翼拄著那道沒有受傷的肩膀,廢了好大的力氣和功夫才支起了身子。

另一只手順著葉景容敞開的衣領伸了進去,在解開了幾枚衣扣之後,冥焱便因為體力不支而氣喘吁吁起來,但他卻固執的不肯放棄,而是在做賊心虛的深吸幾口氣之後,再度伸出手去,不過癮似的把葉景容的領口扯得更大了一些。

看著那突出的致鎖骨和白皙的胸膛,冥焱再也按捺不住了,微微的俯下頭去,像是膜拜神祗一般吻了上去。

動作不再如往日那般狂野,溫柔的不像是王爺的風格,冥焱帶著十分的珍視,一點一點的逡巡這身下的領土,那耳鬢廝磨的態度,似乎是想要吻遍葉景容的全身。

雖然平日里面,上總是掛著清冷的神色,但是葉景容的身子,其實是分外敏感的,稍微一撩便能情動起來,這一點,冥焱早就察覺到了,並為此欣喜不已,但卻不敢當著葉景容的面說出來,生怕夫人會因為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