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是的！」她慌忙辯解：「陳阿姨不是這么說的……陳阿姨說，她和她丈夫只有一個兒子，她丈夫去世之後，她改嫁的時候想帶走她的兒子，可是她婆婆不允許。」

「陳阿姨說，她婆婆說她兒子是她丈夫家唯一的男丁，要為她丈夫家傳宗接代，所以不許她帶著她兒子改嫁，她沒辦法，只得忍著心疼，丟下了她兒子……」

顧宴看向她，淡淡說：「我剛剛好像說過，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，你不能因為道聽途說辱罵我，引導社會輿論，剛剛，你信誓旦旦說，你調查過了。」

林佳佳張口結舌。

她所謂的調查過了，就是陳秋芝親口所說的證詞。

陳秋芝雖然已經看上去四五十歲的樣子，但風姿猶存，文文弱弱，氣質很好，不像是信口開河的樣子。

陳秋芝向她講述她的經歷的時候，一邊講，一邊哭泣，十分可憐，讓人信服。

不知不覺，她就相信了。

她答應陳秋芝的請求，和陳秋芝合作，是因為她覺得這個話題有噱頭，可以為她引流。

而且，在她看來，就算陳秋芝的話是一面之詞，有點偏頗，陳秋芝是顧宴的親生母親是萬萬錯不了的。

只要陳秋芝是顧宴的親生母親，就一切不是問題。

就憑陳秋芝生了顧宴，顧宴現在年薪千萬，陳秋芝落魄街頭，顧宴就該贍養陳秋芝。

顧宴不肯贍養陳秋芝，就是不孝。

她站在陳秋芝這一邊，就是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，穩贏不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