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干兒子?」葉星北有些猶豫了。
她才二十一歲。
一個八歲的孩子叫她干媽,她怎么想怎么怪怪的。
而且,這些年,干媽干爸什么的,都被玩壞了。
明明很正經的稱呼,卻總容易讓聯系到不好的方面去。
她稍一沉吟,看著顧君逐說:「要不,你收小越當個徒弟嗎?你正在教小越練武,收小越當個徒弟,名正言順。」
她總覺得師父比干爹什么的正經多了。
她前段時間看過一個故事。
女孩兒嫁給了她父親的徒弟。
結婚之後,女孩兒的婆婆欺負女孩兒,女孩兒不好反抗,不然就要被人說不孝順。
結果女孩兒的丈夫去了師父家,被他的師父兼岳父,狠狠揍了一頓,一瘸一拐的回家了。
婆婆心疼的不行,問兒子怎么了。
兒子說,您欺負師父的女兒,師父就揍我,您要是不心疼我挨揍,那就繼續欺負我老婆。
一日為師,終身為父。
師父疼徒弟天經地義,師父教訓徒弟,也天經地義。
為了不讓兒子挨揍,從那之後,婆婆再也不敢欺負女孩兒了。
由此可見,師父的地位是很崇高的,和親爹也差不多了。
以前做徒弟的,都是離開家里,跟在師父身邊學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