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君逐點頭，「嗯，你想的沒錯。」

葉星北氣急反笑，「一個二十多歲如花似玉的姑娘，願意嫁給一個四十多歲的半截老頭子，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東西，但她還是突破了我的想象，比我想的更不是東西！」

顧君逐笑著看向凌越和小樹苗兒，「小越和小樹苗兒今晚立了一功，回頭讓你們大舅舅好好犒賞你們倆，一定要讓他大出血，狠狠宰他一頓。」

「爸爸，」小樹苗兒看著顧君逐，不解的忽閃眼睛，「偷海棠的姨姨也懷孕了是不是？他們為什么說寶寶不能要了？大家有了寶寶不是都會很開心嗎？就像表哥哥和表嫂嫂，知道有寶寶了，高興的走路都在飄，眼睛都快笑沒了。」

顧君逐大笑，揉揉他的小腦袋，「因為呀，那個女人懷的不是她丈夫的孩子，而是別人的孩子，她怕她丈夫知道，所以趁著她丈夫還不知道的時候，她就要把孩子打掉。」

葉星北無語，扭他一把，「和一個五歲孩子說這個，真沒問題嗎？」

「當然，」顧君逐說：「我小時候我爸媽就這么教育我的，不管懂不懂，都要把真相告訴孩子，讓孩子知道，這個世界不是只有白色，還有黑色和黑白不分的顏色，這樣孩子長大了，才不會過分單純。」

葉星北：「……哦哦。」

現在她知道她家五爺為什么會長成七十二個心眼兒的黑煤球了。

原來是家學淵源！

小樹苗兒看看顧君逐，又看看葉星北，大眼睛里迷迷糊糊的，有些沒聽懂的樣子。

凌越拉著小樹苗兒在他身邊坐下，指著視頻里的焦桃和那個男人，耐心細致的給他解釋，焦桃和謝文輝是什么關系，焦桃和視頻里的男人是什么關系，然後焦桃為什么要把孩子流掉，栽贓在謝雲臨身上。

小樹苗兒不斷發出恍然大悟的「哦哦」聲，還頻頻點小腦袋。

葉星北聽凌越分析的條理分明，和她想的差不多，她看著凌越，心里說不上什么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