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，他現在已經好了大半。

不然的話，姐姐還不知道會內疚成什么樣。

風羽裳仰臉看她，目光中滿是驚恐和慌亂，「小翌，他說的是真的？你……你……」

「姐姐，都過去了！」風翌抱緊她，安慰她說：「原本就不嚴重，我和顧少去了京城之後，顧少幫我請了中醫國手為我調理，我現在已經痊愈了，我說的是真的姐姐，這種事，我根本沒辦法騙你，對不對？」

風羽裳看著她，嘴唇翕動，心疼的和刀割一樣。

她弟弟還那么小，她竟然……竟然犯下過那么恐怖的錯誤……

她承受不了這個巨大的打擊和悔恨，撲進風翌懷中，崩潰大哭：「對不起……小翌……對不起……」

「已經過去了，姐姐……」風翌抱緊她，拍她的脊背，親她的發頂，「我說過很多次了，姐姐，我的命是你救的，我是你和爸爸媽媽養大的，沒有你們，我早就死了，不管誰對不起我，你們都不會對不起我……」

「白痴！腦殘！」風林宇氣的渾身顫抖，五官扭曲，指著風翌的鼻子罵：「你tm 還是不是個男人？她毀了你的命根子，你居然說她沒對不起你？你……」

「你覺得我是白痴腦殘，我覺得你是忘恩負義的畜生。」風翌抱著風羽裳，打斷他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