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她怎么作賤岳崖兒,岳崖兒都對她兒子痴心不改,像供奉老佛爺一樣伺候她。
她覺得,唯有那樣的場景,才能讓她痛快。
她也是一直那樣為岳崖兒定位的。
岳崖兒一個小小的孤女,竟然妄想嫁入他們王家,難道不該卑躬屈膝的討好她嗎?
不該任她怎么打罵,都死乞白賴的要賴著她兒子嗎?
她心里一直是這樣想的。
可現實給了她狠狠一記耳光。
沒有卑躬屈膝。
沒有小心討好。
更沒有什么跪在她腳下苦苦哀求,哭她允許她和她兒子在一起。
什么都沒有。
有的是饒有興味的冷笑。
是瀟灑的轉身。
是干脆利落的和她兒子分了手!
極大的落差感,讓她越想越生氣。
越生氣,越頭疼。
每次頭疼,她都生不如死,疼的恨不得拿頭去撞牆,覺得還不如死了好受。
她實在忍不住這種煎熬,於是她來找岳崖兒了。
她一定要把這口氣出出來,不然她胸口里憋著這一口氣,她頭疼的毛病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好。
可現在,看到岳崖兒悠悠然的動作,漫不經意的神情,她更憤怒、更頭疼了。
怎么會這樣?
她兒子可是王家的唯一繼承人、是醫學界有名的後起之秀、是被很多名門淑媛追逐的鑽石王老五。
她兒子那么好,岳崖兒怎么能這么毫不留戀的就說出和她兒子分手的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