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君逐輕笑，「我不是說過很多次了……」

「我知道！」葉星北抬手制止他，搶答：「妻不如妾，妾不如偷，偷不如偷不著。」

顧君逐笑，「你這不是很明白嗎？還問！」

葉星北「切」了一聲，「那我不明白，為什么妻不如妾，妾不如偷，偷不如偷不著行不行？」

「行，」顧君逐一本正經點頭：「你長得好看，你說什么都對！」

葉星北：「……你走開！」

顧君逐低笑，往她餐盤里夾了口菜，悠悠然說：「漏網的肯定是大魚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，人就這劣根性，這有什么好不明白的？有位知名導演曾經說過，只有靈與肉分開了，才能達到真正的自由，不能讓身體本身的欲望去控制自己……每個人都有欲望，區別只在於，有的人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，有的人沒控制住。」

「我覺得你說的不對，」葉星北說：「我就沒欲|望，除了你，我沒對任何其他的男人產生過欲|望。」

「那是因為我完美了，」顧君逐勾唇：「有了玉器，誰還稀罕瓦礫？我都十全十美了，你再看到其他粗制濫造的男人，哪還會有什么欲|望？」

葉星北：「……你贏了。」

顧君逐微笑，「承讓承讓！」

葉星北瞥他：「那請問顧五爺，你會不會讓你身體的欲|望控制住你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