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……」顧馳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，遲疑說：「我說……以前我就覺得少夫人和小少爺長得有點相似，我還以為是小樹少爺從小在少夫人身邊長大的原因……」

「不是這一句，」顧君逐說：「是最後一句。」

「最後一句？」顧馳回憶道：「最後一句我說的是，有很多人說小少爺和少爺您長的像……」

「小樹和我長得像？」顧君逐緊盯著他：「你覺得像嗎？」

「乍一見到小樹少爺的時候，覺得好像有點像，但是看久了，就不覺得像了，」顧馳說：「我聽人說，相貌是否相似，要陌生人才能看得出來，越是熟悉的人，越看不出來，就比如說少爺和顧老其實長得很像，但我們這些一直跟在少爺和顧老身邊的人就看不出來，反而是初見少爺和顧老的人，一眼就能看得出來。」

「小樹和我長得像……」顧馳的話，顧君逐只聽進去幾分，他很快沉浸入他自己的思緒：「確實……以前有人說過我和小樹長得像，我以為他們是刻意恭維，如果……他們不是恭維，是真心真意……」

「……少爺，您該不是懷疑，小少爺他是……是您的骨肉吧？」顧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。

他也說不出是緊張還是激動，是期待還是害怕失望，總之一顆心瞬間懸到了嗓子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