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除了沐如霜，還有別人嗎？

楊潔真被他吼的一個哆嗦。

她瞪大眼睛看著沐萬森，哭的渾身顫抖，「森哥，你、你怎么能這么說話？你沐家的女兒？沒有我，你自己能生出晚晚嗎？晚晚難道不是從我肚子里爬出來的？沒有我允許，晚晚別想嫁給任何人，她敢嫁，我就敢在她婚禮上一頭撞死！」

沐萬森氣的臉色煞白：「楊潔真，你瘋了嗎？」

「我沒瘋！」楊潔真捂著胸口，痛苦的說：「我是一個母親！我不管做什么，都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！霜霜不小心犯了錯，我想保護霜霜，如果現在犯錯的是晚晚，我也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護晚晚！我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，可以付出一切，你呢？你這做父親的，到底在做什么？」

她等著沐萬森，嘶吼道：「森哥，霜霜是你的親生女兒啊！監牢里是什么地方？咱們女兒嬌生慣養，怎么能被關進那里面嗟磨？森哥，求求你，你救救霜霜，晚晚聽你的，你求求晚晚，晚晚一定會答應你的！」

「你……你簡直不可理喻！」沐萬森氣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，「沐如霜她觸犯的是國家的法律！不是和晚晚兩個小孩子吵架，我們一人給一巴掌就可以完事了！」

「不！不！」楊潔真哭著搖頭：「霜霜和晚晚是親姐妹，她們之間不管發生什么事，都是家事，我自己家里的事，不用警察管！晚晚……」

她看著沐晴晚，雙膝一彎，跪了下去：「晚晚，媽媽求你了！你姐姐才二十三歲，她還沒談戀愛，沒結婚，如果被判有罪，她這輩子就毀了！晚晚……」

她用膝蓋挪動身體，朝沐晴晚跪爬了幾步，仰著臉，哭的哀痛欲絕：「晚晚，媽媽跪下求你了，還不行嗎？媽媽就求你這一次！最後一次！只要你放過霜霜，明天我就帶著霜霜出國，這輩子再也不回來了，晚晚，求求你，媽媽給你磕頭了！」

她雙手撐著地面，額頭磕在地上，「砰砰」作響。

雲爵伸手把沐晴晚推到身後，扭頭對沐晴晚說：「你先進去。」

雖然沐晴晚曾說過，她要和楊潔真斷絕母女關系。

可是，一句「斷絕母女關系」，改變不了楊潔真是沐晴晚親生母親的事實。

被長輩跪拜，是折壽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