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么意思?」黎母看看顧君逐,又看看阮菲菲,忽然想到什么,眼睛猛的一亮:「她在撒謊!就她這種賤人,怎么可能救人?她一定是在騙你們!」
「我沒有,」阮菲菲並不生氣,而是看著黎母,柔柔的分辯:「媽,川哥還記得我,我和川哥重逢時,川哥一眼就認出了我,他還記得,當初是我救了他,而且,我還有信物。」
「是啊,」顧君逐笑了聲,「你的信物就是我川哥送你的玉佩,玉佩被你賣了五百萬,在京城郊外買了一間商鋪和一棟房子,不錯……」
顧君逐點了點頭,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:「你是個很有成算的人,心有溝壑,年紀輕輕處理事情便冷靜周全,不容易。」
很有成算。
心有溝壑。
冷靜周全。
這都是褒義詞,可聽入阮菲菲的耳中,卻覺得嘲諷的意味十足。
她更緊張了。
她有種莫名的感覺,就好像顧君逐下一秒就能戳破她的真面目和陰謀,讓她深深埋藏的秘密,暴露於陽光之下。
恐懼讓她幾乎窒息。
她眼前陣陣發黑,有種想要暈倒的感覺。
就在她猶豫著是不是要假裝暈倒逃避的時候,有人大步朝這邊走過來,一邊走,一邊喊:「媽、菲菲!」
看到來人,她又驚又喜,如一只蝴蝶一般,輕盈蹁躚的朝黎粟迎過去:「阿粟,你回來了!」
「我回來了!」黎粟用力抱緊她,低頭深深吻了她一下。
在黎粟身後,還跟著包寧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