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滿臉激動,比剛剛又熱情了幾分。
余墨點頭。
他知道景莎莎住在哪間卧室。
景莎莎是個話嘮。
和他在一起的時候,他一句話不說,景莎莎也能神采飛揚的說上半小時。
如果是別人,肯定會覺得煩。
但他從小被人忽視,第一次有人以他為中心,一直圍繞著他,大事小事都願意和他說。
他並不討厭這種感覺。
相反的,他很喜歡。
兩人在一起幾個月,景莎莎把他們家里里外外和余墨說得清清楚楚,有時候還會附上照片。
景家,余墨一次沒來過。
可他對這里,一點都不陌生。
這座房子,通過景莎莎的描述和照片,已經立體的刻在了他的腦子里。
很快,他和管家站在了景莎莎的卧室門外。
管家激動的敲門:「大小姐,余總來看您了。」
卧室里,躺在床上默默落淚的景莎莎猛地從床上坐起來。
她的眼中猛地煥發出一瞬的光彩,片刻後,又黯淡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