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崖兒笑了,「我做什么了,就欺人太甚?」
沈畫又害怕又委屈,張嘴結舌的說不出話。
岳崖兒確實什么都沒干,可是她出現在這里,對她來說就是巨大的壓力。
她很美,她向來以她的美麗而自傲。
可是,岳崖兒比她更美。
而且,岳崖兒身上有種空靈脫俗的氣質,讓人見之忘俗,可以於億萬人之中一眼就見到她。
面對岳崖兒,她自慚形穢,頭都抬不起來。
岳崖兒不緊不慢地說:「我來這里,只是想告訴你,謝謝你對我丈夫的欣賞,你眼光不錯,只可惜,人品差了些。」
沈畫羞恥的臉色爆紅,東西還沒收拾完,她也顧不得了,胡亂抓起收拾好的半箱東西,落荒而逃。
岳崖兒笑笑,對員工們說:「繼續工作吧。」
她沒處罰任何人,包括和沈畫打架的任雪。
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。
等她離開了,一群人才小聲的竊竊私語:「我們總裁夫人這么漂亮的?難怪我們老板是個超級妻奴!」
「到底怎么回事?老板夫人怎么這么快就來了?盯的也太緊了吧!」
「說不定是我們老板自首的呢?超級妻奴都不足以形容我們老板,我覺得我們老板是二十四孝妻奴!」
眾人說著說著,捂著嘴悶笑起來。
有人嘆息:「真羨慕我們老板夫人啊!漂亮,氣質好,老板還那么愛她,人生贏家啊!」
「誰說不是呢!」
被羨慕的岳崖兒,來到遲展的辦公室。
遲展看到岳崖兒忽然來了,有些緊張,快步迎過來,扶住岳崖兒的腰,「崖兒,你怎么來了?」
跟在岳崖兒身後的遲墨,有種想要捂臉的沖動——他們家少爺對待他們家少夫人,就像對待太後老佛爺似的。
沒眼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