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是他特意讓他手下人准備的。

嶄新的小船。

嗯。

說小，是和小樹苗兒他們乘坐的畫舫相比。

其實只坐兩個人的話，一點都不小，剛剛好。

月下劃船，只有一男一女兩個人，最適合談情說愛了。

他這輩子，第一次搞這些浪漫的東西，竟然有點緊張。

比他被國家選中，去執行機密任務還要緊張。

小船不是機動的，要有人劃槳才能動。

這種粗活，謝雲臨自然不會讓程鳳素干。

他常年練武，力氣很大，劃船對他來說，輕而易舉。

小船離開岸邊，朝前飄去。

兩人也不趕著去什么地方，謝雲臨把船劃的很慢，任小船在海面上慢悠悠的飄盪。

程鳳素坐在船頭的毯子上，注視著在船尾劃槳的謝雲臨，忽然問：「你會唱歌嗎？」

月色皎潔，微風吹拂，波光粼粼，氣氛這樣好，她忽然想聽歌了。

「會，」謝雲臨說：「但沒北北唱得好。」

「北北是專業的，你和誰比不好，和北北比？」程鳳素雙手撐在身後，看著他輕笑，「可否賞臉唱一曲呀？」

月光下，她肌膚勝雪，色若春花，靈動的眸子波光瀲灧，說不出的嫵媚妖嬈。

謝雲臨怦然心動。

他強撐著沒有挪開目光，與程鳳素對視，「當然可以。」

「太好了！」程鳳素勾著弧度優美的唇，「唱的好了有獎勵哦！」

她脖頸修長，眼波盪漾，聲音甜的像蜜，含了幾分說不出的慵懶，撩人的像個妖精。

謝雲臨終於受不住，敗下陣來，挪開目光，想了片刻，開口唱：「

走過了人來人往，

不喜歡也得欣賞，

我是沉默的存在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