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崖兒淡淡一笑,「那恐怕您要白跑一趟了。」
聶琛誠懇說:「岳醫生,千錯萬錯,都是我弟弟和我侄子侄女的錯,昨天我已經狠狠教訓過他們了,請您大人有大量,原諒他們一次,只要您願意,我讓他們親自向您道歉,您有什么要求,盡管提出來,我們一定滿足您!」
「不用了,」岳崖兒說:「我不但有自己的工作,現在還要每天給原仲針灸,我很忙,沒有心情治療別的病人,您另請高明吧,再見。」
岳崖兒說完之後,上了汽車。
遲展立刻隨後上車,吩咐保鏢開車。
汽車疾馳而去。
聶琛望著逐漸遠去的汽車,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「大哥……」原母走到聶琛身邊,同樣一臉的無奈:「這位岳醫生,脾氣很……很……」
她想說「古怪」,又怕傳到岳崖兒耳朵里,惹的岳崖兒不快,不肯給她二兒子治病了。
話說了一半,她不知道該怎么說了。
原父接過她的話:「大哥,屋里說吧。」
如果原策沒把聶琛帶進來,他可以找出各種各樣的借口把聶琛擋在門外。
可聶琛已經進來了,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把聶琛趕出去了。
聶琛人很好,聶老爺子和他們家老爺子一樣,也是中正耿直,清風明月一般的人。
他岳父最倒霉的是娶了一個拎不清的老婆,給他生養了一個拎不清的兒子和一個拎不清的女兒。
聶榕如果不狂妄自大,目中無人,就不會和岳崖兒發生口角,氣怒之下犯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