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五爺微笑，「這叫智慧！」

「什么呀？」葉星北鄙視他，「你太想當然了！這幾個孩子，一個比一個精明，你以為八九成相似的，就能騙過他們？別做夢了！」

顧君逐笑著搖頭，掌心摩挲她的後背：「失去是成長的必修課，他們發現魚兒被換掉了又怎樣呢？就像你說的，他們很聰明，他們必定會明白我們換掉魚兒的良苦用心，想到他們因為魚兒傷心，會讓我們牽腸掛肚，他們自然而然就會調節心情，不為那些魚兒傷心。」

葉星北想了許久，點頭，嘆氣，「好吧，你說的對，失去是成長的必修課……酸甜苦辣咸，什么滋味都讓他們嘗一嘗，他們才能成長的更加茁壯。」

「乖！」顧君逐撫了撫她的後腦，將她擁入懷中，親了親她，柔聲說：「別擔心，有我在，幾個孩子都會健康快樂的長大，沒事的！」

葉星北點了點頭，還要說什么，小樹苗兒興致勃勃的朝她看過來：「媽媽，你給大舅舅、二舅舅還有素素姨姨打電話，讓他們明天來看我的魚兒們！」

葉星北：「……好。」

她得理解她兒子得了心愛之物之後一顆想要炫耀的心。

而且，能憑著這個借口，多給她大哥和程鳳素創造相處的機會也是好事。

她撥通程鳳素的手機，把小樹苗兒的邀請告知了程鳳素。

程鳳素欣然應允。

兩人閑聊了幾句之後，掛斷手機。

程鳳素看向站在她身邊的謝雲臨，剛要說話，手機又響了。

這一次，是原隨打來的。

看到手機屏幕上原隨得名字，她倒是沒猶豫，接通手機放在耳邊。

「素素，方便說話嗎？」原隨硬著頭皮說：「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