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,我給他道歉!」曹釗點了點頭,拍拍商煬的肩膀,「煬神,對不起了,今晚我多喝了幾杯,剛剛說的都是胡話,煬神別往心里去,再怎么說,咱們都是同學一場,情誼深著呢,怎么可能因為這么一點小摩擦,就影響咱們之間深厚的兄弟感情……」
他用力抓住商煬的肩膀,在眾人看不到的方向,用警告的眼神盯著商煬說:「來日方長,以後我一定會和煬神好好相處,我相信煬神大人大量,一定會原諒我,既往不咎的,我說的對吧,煬神?」
商煬明白曹釗的意思。
曹釗這是綿里藏針。
那句「來日方長」,是警告。
警告他見好就收,不然,等幫他的人走了,他一定會找回頭帳。
如果只有他自己,他現在會毫不猶豫的把手上的紅酒砸在曹釗的腦袋上,以解心頭之恨。
可他沒有任性沖動的權利。
他還有父親,等他奉養。
他深吸了口氣,壓下心頭的不甘和戾氣,閃身讓到一邊。
他沒說話,但這個動作,就是不再計較的意思了。
曹釗松了口氣,重重拍了拍商煬的肩膀,「煬神,夠意思,以後煬神就是我兄弟了,有事和我打招呼,要是能幫忙,我肯定幫忙。」
商煬靠牆站著,唇角抿的緊緊的,一言不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