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這樣沒錯，可是……」葉星北不解的看著他問：「你有這么重大的發現，你怎么沒告訴我呢？」

「哦……」顧五爺不以為然的說：「我忘了，這是很重大的發現嗎？」

葉星北：「……」

忘了！

忘了……

這難道不是很重大的發現嗎？

不知道是男人的腦回路和女人不一樣，還是顧五爺的腦回路和正常人的不一樣，總之，這件事……怎么也不該這么輕描淡寫啊！

「這是重大發現！」她用力點頭，用十分肯定的語氣說。

「哦，我沒覺得，」顧君逐說：「做什么工作不是工作？你覺得一個當大學老師的程鳳素，和一個做保密工作的程鳳素，對你來說，有區別嗎？」

葉星北：「……沒區別。」

她喜歡的是程鳳素的樣貌、氣質和性格，和程鳳素是做什么工作的沒關系。

「這不就結了？」顧君逐攤手：「既然沒區別，那我發現她還有另外一份工作，算什么重大發現？……當然，我承認，我發現的那一刻肯定在心里想過，見到你要把這個發現告訴你，但見到你之後，就給忘了，畢竟對我來說，她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，說不說的都不影響我們的生活。」

葉星北：「……」

行吧。

這個理由很好很強大。

她無法反駁！

被他們家顧五爺這么一說，好像她素素姐姐有另外一個身份，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