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什么都不想和她說了。
他現在只想和她離婚,從此以後,再也不見。
他一個字都不想再和梁望彤說,轉身看向岳崖兒:「岳醫生,請問我的病還能治嗎?」
「能治,」岳崖兒說:「你發現的及時,不到無葯可醫的程度,細心調理,可以痊愈。」
梁望彤猛地睜大眼睛,「什么意思?」
「意思就是他會康復,」岳崖兒扭臉看向她,「聽到您先生可以康復,沈太太似乎很失望?」
她很討厭梁望彤。
想讓丈夫失去生育能力已經很變態,如果她能直白的對沈初言說,我們已經有孩子了,我不想再生了,你去做絕育手術吧,她說不定還會佩服她,可背地里給自己丈夫下葯算怎么回事?
她給她丈夫背地里下葯,理虧的是她,不關顧家任何事,可來到顧家,她喪著一張臉,像是顧家人欠她八百萬。
岳崖兒這輩子看夠了別人的臉色,最討厭別人甩她臉色看。
她對自己的定義從來不是什么好人。
她不是好人。
她只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女人。
給她臉色看,還想讓她以禮相待?
做她的春秋大夢去吧!
梁望彤沒心思和岳崖兒計較她譏嘲的態度,此時此刻,她滿腦子只有一個問題:「怎么個康復法?他以後還能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