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芷芷,芷芷!」白父凄然喊她。
白芷頭也沒回,很快便走的無影無蹤。
白父癱坐在椅子上,顫巍巍的看向律師:「陳律師,白芷說的話,你錄音了沒有?她買通我同號房的犯人欺凌我,我、我要告她!」
「我錄音了,但是沒用。」律師取出公文包里的錄音筆,按下播放鍵,播放錄音。
錄音播放完畢之後,他看著白父嘆息:「聽到了?從始至終,白芷說的都是她要和你同號房的犯人打好關系,拜托他們好好照顧你,我們沒有證據告她買通犯人欺凌你。」
白父像一頭困獸一樣攥著拳嘶吼,「可、可這是事實!」
他痛苦又絕望,雙眼通紅,渾身劇烈的顫抖。
「但你沒證據,白芷的話,並不能當做指證她的證據,號房里的事,除非有鐵證,不然告不贏的……我原本想著,幫你把你女兒帶過來,你曉之以情,動之以理,可以打動你女兒,讓你女兒為你求情,達到替你減刑的目的,哪知道……」律師嘆息著搖頭:「你是怎么做的父親?你和你女兒的關系,怎么能差成這樣?」
看白芷恨他的程度,說句不共戴天之仇也不為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