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君逐從葉星北的手中拿過珍珠看了看,「品相確實不錯,大方的人總比小氣的人讓人覺得舒坦,他大概是想結個善緣吧,也許以後還會打交道呢?這次他要是小氣了,下次他再找我們幫忙還怎么好意思開口。」
葉星北想到濮陽沛庭求他們幫忙的事,忍不住笑,「他肯定不想再求我們第二次了。」
身為男人,被戴一次綠帽子就夠慘了,要是再被戴一次,不但頭頂綠光刺眼,臉肯定都跟著綠了!
「想什么呢?」顧君逐笑著敲她腦袋一下,「也許他還有別的事情求我們,不是非要被女人綠了才能找我們幫忙吧?」
「我當然知道啦,」葉星北抓住他的手,「我開個玩笑嘛!」
顧君逐揉她腦袋一下,把顧馳幾個叫進來,讓他們收拾地上的珍珠。
他牽著葉星北的手,把她按坐在沙發上,叮囑說:「珍珠撿干凈之前,你就坐在這里,一動都不要動!」
葉星北點頭:「嗯嗯,我知道的。」
要是一腳踩在珍珠上就慘了!
顧君逐又叮囑顧馳幾個:「小馳,撿干凈點。」
「明白,少爺!」顧馳說:「您放心,保證不會有漏網之魚。」
「魚?」滿地亂爬的小謝謝翹起小腦袋,四下亂看,「魚?」
也不知道他是懶的說長句子,還是還不怎么會說長句子,反正能用一個字表達清楚的事,他堅決不會說兩個字。
就比如現在,他只說一個「魚」字。
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:魚在哪里?我怎么沒看到魚?
顧馳:「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