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輩子都沒這么慘過！

「你怪阿言，阿言又是和誰學的？」司父冷哼，「你成天一副高高在上，高人一等的樣子，總覺得這世上你最高貴，誰見了你都要捧著你、敬著你，潛移默化，你兒子就學會了，什么禍都敢闖，什么人都敢揍，反正闖了禍打了人有司家兜著，沒什么了不起！」

「你什么意思？照你的意思，全都怪我咯？」司母氣的臉色爆紅，狠狠捶打司父：「阿言是男孩子，要說言傳身教，也是你這個父親言傳身教，關我什么事？」

「那棉棉呢？」司父擋開她的手，爆吼：「棉棉是女孩子，你看你把棉棉教成什么樣了？」

「你又說棉棉是我教的，好啊，照你的意思，阿言膽大妄為喜歡闖禍是我教的，棉棉內向懦弱膽子比米粒還小，也是我教的，我一個人，怎么教的出兩個性格截然不同的孩子？」司母不依不饒的一邊哭喊一邊打司父，「司老二，你把話給我說清楚，你不把話說清楚，我和你沒完。」

「這個還用我說，事實不就擺在眼前？」司父抓住她的手，將她按在座位上，「你自命不凡，妄自尊大，被阿言有樣學樣學了去，棉棉從小身體不好，從小到大，你對棉棉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棉棉別怕，有事爸爸媽媽哥哥都會幫你！久而久之，她就養成了膽小懦弱，沒有主見的性格！父母是子女的第一任老師你沒聽說過嗎？就算把孩子教壞了的責任你不認，你咄咄逼人和謝雲臨吵架是不是你的錯？如果不是你咄咄逼人，不會惹怒謝雲臨，咱們兩個也不會一大把年紀了被爸罰去跪祠堂，丟不丟人？」

「司老二，你沒良心！」司母一邊哭一邊掙扎：「孩子既不是我一個人生的，也不是我一個人養的，憑什么出了錯都是我的責任，你是他們的父親，難道你就沒責任？」

司父沉默片刻，松開她的手，抱頭長嘆：「對，你說的對，我也有錯，我錯就錯在工作太忙，陪孩子們的時間太少，把孩子全都交給你去教育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