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禾舞知道顧玄元留下,是怕她看在傅蒼梧的面子上,輕易放過傅錦歌。
對此,她沒理會。
至於輕易放過傅錦歌,是絕對不存在的。
傅蒼梧領著傅錦歌進來,她立刻看著傅蒼梧說:「我記得,我告訴過你了,讓你警告她,她膽敢動我家的狗,我讓她後半生都後悔。」
傅蒼梧薄唇緊抿,站的筆直,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。
他記得謝禾舞這句話,他也警告過傅錦歌了,但他不知道傅錦歌怎么想的,非要和顧家的狗過不去。
顧家的狗確實咬了她,但卻是她自找的。
顧家的狗在路上趴著,她路過那條狗的時候,覺得那條狗擋了她的路,踹了那條狗一腳。
那條狗是個不吃虧的,張嘴就給了她一口。
狗咬人的確不對,可這不是她自找的嗎?
如果和狗主人理論,狗主人可能確實有責任,要給她賠禮道歉、打狂苗、賠醫葯費、甚至賠償精神損失費,但她沒權利讓人去打死那條狗。
在很多人眼中,狗只是狗而已,可在狗主人眼中,狗狗是他們家庭的一份子。
如果傅錦歌真把那條狗弄死了,顧家絕不會輕易放過她。
他想不明白,傅錦歌是失心瘋了嗎?
就因為被狗咬了一口,就要給自己樹立顧家那么強大的敵人。
這不是失心瘋了是什么?
他用正常人的思維思考,覺得傅錦歌不會因為被狗咬了一口就得罪顧家。
他以為,他把利害關系和傅錦歌說清楚了,這件事就過去了。
哪知道,傅錦歌已經不正常了。
謝禾舞明明警告了他,他卻沒能注意到傅錦歌的想法和動向。
這件事,是他失察,他很自責。